最近临近截稿日,白潮清几乎一整个白天都没有露过面,偶尔画画画的腰酸背痛的时候,他会出现在二楼的走廊那里透透风。
大黑狼在这种时候总是会一脸关切的望着偶尔出现的白潮清,白潮清自己也说不清楚为什么能从对方那张狼脸上读出“关心”的神情。
每当这种时候,他就会朝着大黑狼挥舞起右手。
他是右利手,在这种放风的间隙里,也会让右手得到一些放松。
但是在截稿日的压力下,白潮清的放风是短暂的。
他很快就会重新回到那间卧室里,继续开始画画。
接下来的每一天白潮清都非常忙碌,从某一天开始,他甚至在夜晚也还在工作。
这是大黑狼通过仔细聆听对方的呼吸声发现的,人类活跃状态下和睡眠状态下呼吸是有差别的。
这种差别对于听觉灵敏的大黑狼来说,是非常容易分辨的。
它第一次发现这个现象的时候,很明显坐卧不安。
大黑狼不知道为什么白潮清在应该睡觉的时间点不睡觉?
它口不能人言,因此第二天看到在走廊上出来放风,眼皮下明显带有青影的白潮清,除了更加焦急的望着他之外,没有其余办法。
对于白潮清来说,没日没夜的绘画已经耗费了他绝大多数的精力。
他没有多余的心神去分辨大黑狼是不是比昨天更加焦虑了,事实上白潮清能从那双碧绿的狼眼睛里看出担忧已经算是难得了。
“咔嗒”一声,卧室房门又重新关上了。
大黑狼焦急的在一楼来回打着转。
水水的气色越来越差了,他不能再在该睡觉的时候不睡觉了。
夜里两点,白潮清停下了手里的画笔。
他将画笔放到一旁,想要喝点什么。
然后端起手边的空杯子,才发现杯里的饮品都被喝光了。
所有的画稿都已经完成了,明天再做一些收尾工作,再核对一下,就可以发给杨浅姐了。
白潮清这个时候迫切的想喝点什么,他记得自己楼下的冰箱里放了些饮品。
他站起身来,头不受控制的感到一阵眩晕。
突如其来的昏沉感和目眩感让白潮清险些没握紧自己手里的杯子,好险他用了些力气,才将自己半靠在椅子上。
等那阵眩晕感过去,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