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样,大胆到忘乎所以的接吻。
隋燃觉得自己被下了蛊,不知?怎么被驯控到跪坐在裴冬青面前,她配合着脱衣,配合的仰身,最后配合着软下身子,律动?着去感受体?内的烙印。
她觉得浪费了自己的花臂,她只是徒有虚表的凶狠。
五月是潮湿的月份,傍晚的低气压能换来?凌晨一场大雨。
她也湿了,但她只能换来?一场肆无忌惮。
裴冬青也跪在床上,“这?个姿式很难发挥。
”
隋燃自认命运总爱摆弄她,却不想裴冬青下手更重。
不过她也习惯了,裴冬青总爱这?样引导她。
引导她该喜欢什么样的颜色,做什么样的算术题,吃什么的健康饭菜,几点回家在喝上一杯很烫的牛奶。
甚至包括爱上裴冬青这?件事,裴冬青有很大的责任。
只是裴冬青不知?道她最讨厌白色。
白色对?她来?说像从生命缝隙里压出来?的土灰,装出来?的柔软与纯洁,符合裴家人的天?性。
可她明明喜欢黑色。
那?是蓬勃的覆盖,无人可以洞见,藏去深处便能占为己有的颜色。
隋燃边哭边下嘴去咬裴冬青的肩膀。
可惜她努力了半天?,也没能脱掉裴冬青的白T恤。
她只能隔着棉去咬,堵住袭来?的红色海浪。
她知?道咬人是不对?的,以前裴冬青总不允许她咬。
刚来?裴家时她咬坏过被角,咬坏过邻居家男孩的胳膊。
她记得裴冬青曾蹲在地上对?她说了长篇大论,逼她给淘气的男生道歉,逼她在墙角罚站,逼她承认咬人不对?。
她现在承认咬人不对?。
只是她会?永远咬裴冬青的肩膀,和爱她一样强烈。
想咬住她的肩膀,勒住她的脖颈,让唾液野蛮的种于她的体?内,呼吸停息在此刻。
报复的痛感和爱一样公平,都留有痕迹,都是纯洁的白色。
裴冬青的呼吸被拉紧,痛感顶在上颚和喉咙,满房铺满了隋燃的味道,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