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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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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兄我记得你儿时带我拜过地?公,逢年过节我们也去庙里?上香祈福,愿天地?显灵,天官赐福。

    而现在,我也能携妻登庙,挑起祠堂敬香的职责。

    但原谅阿弟拜的不是裴家老祖,磕的是郝家先人的头,你儿时给我讲过《老虎不上榉红灯的人》的故事,让我不敢自洽身份,更也不敢庙堂对峙,生怕睁眼后?天打雷劈,魂魄不负。

     其实今日酒席亲戚无几,一郝先生只有我一个?儿子,没和张琴生下旁枝,二是外乡人移渡此地?毫无亲眷,本就孤苦。

    我怕酒席寒碜冷落,便写信给了眷村玩伴,把能叫的就都叫了,欣荣也怕我大喜事倍感寂寞,也给各校同?学写了信,大家坐火车纷纷赶来,倒也没让场子冷。

     只是敬酒时我笑的不太自然,饮酒也不够痛快,左右看一眼,我似乎谁都不是。

     眷村同?伴娶妻生子都困难,见我娶到好老婆都欣喜,他?们喝到晕乎,不知?是谁唱了漳州童谣。

     “天下乌鸦一般乌,四界药汤一样苦。

     早知?番爿是这款,伓走这条受苦路。

    ” 唱完大喊埋冤,埋冤。

     这词闽南话与台湾同?音,在大喜时听到更让脑袋一阵眩晕,高堂上无父无母,无兄无妹,只身一人,死了或许也只能埋冤异乡。

     说来这里?和家里?没什么?不同?,同?源同?味,冬至这里?也吃汤圆,小小圆圆,只是比在家里?吃的多?些,嘴上富裕。

    大暑田街边有压榨好的甘蔗汁,粗暴的汩流,用瓶子接上一杯,放点片仔癀,很是酸甜降火。

    眷村有个?老汉,也是漳州来的,做的一手绝活:猪手面,我下班偶尔路过,会被?味道引诱到无法挪步,神使鬼差坐到台面前,稀里?糊涂点碗猪手面,那?老汉卤味勾人,煮透的黄豆焖软,浇头热油滚葱花,面里?的香菜和胡椒都要被?我吞进胃里?。

     其实小时候我也没吃吃过妈妈做的猪手面。

     只在过年吃过几口卤面,白面在浑汤里?热腾腾冒着白气,你总会把第一口让给我。

    那?汤里?也没什么?浮油,但味道很香,喝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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