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问问你的打分?机制吗?”
“不可以。
”
“这一分?分?的加,是不是对我有点太苛刻了。
”
“话太多?了,扣一分?。
”
小绵羊冲到半山坡,裴冬青没法刹停,她有些急,“这个奖罚机制太不分?明了。
”
“你敢质疑主办方,再扣一分?。
”隋燃手?搂住了裴冬青的腰。
不是那年暑假山里,裴冬青顾忌这眼前的危险,总考虑什么摩托车油耗,她无视山坡的陡峭,单手?扶着车把,用另只手?去牵腰上的手?。
隋燃惊呼,猛拍裴冬青的背,“你致乘客性命于不顾,我要再扣一分?了!”
“死了就死了呗。
”
隋燃依旧趴贴在裴冬青背上。
这次她们依然没有导航,也不知?道?去哪兜风,漫无目的在沿海公路七扭八拐,只是裴冬青不再去寻找落脚地,也根本?不在乎周围会有谁看。
台湾的海岸很美,垦丁浅海拥有全世界三分?之一的珊瑚品类,浮潜的人们成群结队的漂浮。
她们隔着那白沙只有几米之远,大海后退着,时而青绿,时而宝蓝。
这里和花莲不一样,热热的云把她们夹进透亮的初夏里。
太陽隐没在垦丁天际,中午的橙红,掀翻了海,裴冬青擦着海岸線,疾驰而过,棕榈树的尽头,是气泡白浪。
“温的风,山的风,吹成了山的风。
”
隋燃两手?撑着后座,对着冲浪的人大声唱着。
裸着胸膛,背着双肩包的男孩听到了,也唱着回应,“为什么你不在,问山风你会回来?。
”
“山歌对唱哈?”裴冬青气愤的扭头,车头因为身体的摆动,而偏离航道?。
隋燃被晃的一惊,扭头朝人背上又给了一巴掌。
“什么山歌,你小时候没听过温岚啊。
”
头盔下面裴冬青严峻冷道?:“那你再唱一句,我和你唱。
”
“不唱了。
”隋燃故意不抱她,也不配合。
裴冬青不爽,把机车油门拧大,车子晃闪奔着前方疾驰,隋燃没十八岁那么胆小,反而扯着嗓子高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