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小时候的懵懂无知做掩护,牵起姐姐的手发狠的掐她,逼问她到底有没?有做过。
她现在似乎只能做一个哑巴,慢慢在嫉妒里?等?待溺毙。
可?再嫉妒,她也不愿脱手这个拥抱。
她确实怀念裴冬青用力的裹挟,这种姿势让她像融化在勺匙里?的汤圆,脱离了道德和?法律的所?不能及。
她贪念裴冬青的触碰,宁愿她像纹身一样复刻在身上,扎进她的脉搏。
隋燃只是轻拍裴冬青的手,“说话。
”
裴冬青躺回?枕头里?,手变得安分守己起来?,因为她理亏,“不知道说什么…..说什么你都会生气。
”
她确实和?不少?人谈过恋爱,接过吻,甚至滚到床前停在最后一步。
刊物杂志、娱乐头条,那些?奇怪的bot里?都是她的花边,她们说她渣,这是不争的事实。
隋燃是颗周身皆刺的苍耳,她没?法在不弄痛对方的情况下披荆斩棘,她不敢在这个时候解释。
她也不敢说:我只和?她们接过吻,没?抱过她们。
说什么都是错的,带着目的性解释只会把人越推越远,不如不说。
隋燃表情阴沉着,冷笑两声,“真羡慕你,可?以用脸去渣这么多的人。
”
裴冬青温柔的哄说:“大晚上不要?折腾了,我们睡觉好吗?明天在说。
”
隋燃安静的蜷缩起来?。
但没?过两分钟,她在一片黑寂之中微抬起腰,真丝睡裙下是薄瘦的腰,高级面料总是亲柔贴肤,她往裴冬青的小腹上蹭。
“她们是这样吗?”
她们侧躺的姿势如齿轮严密卡守,臀线之间没?有什么缝隙,怀中的人扭月要?浮动,匀称的轻撞,就会掀带着另一个也跟着动。
“隋燃!”
裴冬青忙慌,伸手扶住隋燃喝声制止,却忘记了刚才答应过第?一条的约定。
“你竟毁约。
”
隋燃找到了作乱的借口?,也伸手去缚那滚烫手腕,随后手指硬塞到手指之间,相绕住阻挡。
裴冬青制止。
隋燃制止她制止。
熟烂的夏日午后,蝴蝶正在缠绕山茶花。
她好似长出?了尾巴,轻微的摆动,幅度只是轻晃,不明显但足够用力,像酒精里?浮起的泡沫,柔软交织在玻璃杯壁上,蒸腾翻涌着发出?震荡,甜津津的火,慢吞着撩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