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肆想说郁贺兰两句又不敢说,憋得难受,犹豫再三道:“我有句话很想说,说了你不要生气。
”
“我不生气,你说。
”
陈肆觉得两人靠太近了,说话的呼吸声都打在一起,她把两只手搭在郁贺兰肩膀上,往外推了一点才说:“你自己想爬山,拉着这么多人跟着一起受罪,不好吧。
”
郁贺兰沉默不语,一旁的林青橘小声说:“……是我说想去的。
”
陈肆的脸色变得缓和,转头看向林青橘:“很想去?”
见林青橘点点头,陈肆想也没想就同意了:“那好吧。
”
陈肆倒是迁就林青橘,郁贺兰莫名地不舒服。
林青橘吃饭快,她就打发林青橘去坐冬晴的车先走,然后坐在正慢吞吞吃饭的陈肆面前说:“林青橘说想去爬山,你就答应了,我说去,你就说不要。
”
陈肆一头雾水,她没想那么多,理所当然道:“她从小就离开了妈妈,我是她姐姐。
”
“我也比你小,姐姐,”郁贺兰咬着牙读重后两个字,沉着一张脸说,“还说什么都听我的,还敢说你最近很听话,骗子。
”
“我真的疼嘛……”陈肆意识到不对劲了,赶紧吃完最后两口饭,慌忙找补道,“我不是说不要,只是和你商量嘛,我肯定都听你的。
”
“还敢说疼,今早上要是打了你那一顿,是不是在我说爬山的时候,你就答应了?”郁贺兰越想越不是滋味,扯起陈肆的领子说,“把衣服脱了。
”
“郁贺兰,你说好今天不打我的,”陈肆被迫站起来,捂着自己的衣服说,“我,我从小就离开了妈妈……”
“闭嘴,不打你,”郁贺兰的手伸到陈肆的腰处,勾起她的裤腰又松开,啪地弹了一下,“脱衣服,我想肏你。
”
这陈肆倒是可以接受,但想到一会儿还要爬山,她不想把体力一大早用完:“不是要去团建嘛,等会儿晚了。
”
郁贺兰打量着她:“就你,十分钟结束了。
”
现在房里没人,郁贺兰让陈肆趴在餐桌上,一手把她的裤子和底裤扒到膝窝处,圆翘的屁股露出来,红色的印子从臀峰一直蔓延到大腿。
郁贺兰用指尖抓陈肆红红的屁股,引得陈肆一阵痛叫:“不要碰,疼……”
“疼?你流水了,姐姐,”郁贺兰按着陈肆的腰,手指掰开腿间的穴口,黏腻的银丝滴落在指尖上,她把湿滑的液体抹在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