愧疚也没有害怕,显然这人没挨过郁贺兰的打,凭什么。
“好聚好散,赵纯,我等着你还钱,”郁贺兰不与赵纯寒暄,扯住陈肆的后腰带把人拽到身边,“这是我的妻子,让你看笑话了。
”
赵纯倒是谦虚:“没有,陈小姐打牌很厉害,我才是笑话。
”
”她是挺厉害的,”郁贺兰抓住陈肆腰带的手骤然收紧,拉着人就往外走,“跟我回去。
”
“我自己走,我自已走,郁贺兰……”
陈肆被拽闲?竹?赋?得只能倒着走,这太丢人了,郁贺兰根本不听她说话,一路把她拖出房门。
拽到车边时,钱思静远远地冲她们喊:“姐姐,回头我把钱转给你。
”
陈肆哪儿还有心思管钱,她被郁贺兰塞到副驾驶里,开口想向郁贺兰解释:“你听我说,你听我说……”
“闭嘴,回家说。
”郁贺兰说完,啪的一声关上车门。
陈肆一路上没敢说话,回到家里,陈肆还没关上门,郁贺兰气冲冲地对她说:“你想走,现在就可以出去。
”
陈肆哪儿敢离开郁贺兰的庇佑,反正林青橘还没回来,陈肆忙把门关上,咣地跪在郁贺兰脚边:“不要,不要,我是,我是怕你错过真爱……”
郁贺兰冷冷地盯着她:“你又知道我是怎么想的?”
“难道就没有一点是因为赵纯,我们才结……结婚……”陈肆被郁贺兰盯得发毛,声音越来越小。
“本来是有一点,”郁贺兰大方承认,越说越气,说到最后差点把牙咬碎,“但是陈肆,你是独一无二的,独一无二的欠揍。
”
陈肆第一次发现独一无二这四个字听起来这么吓人:“郁贺兰,你听我说……”
“你少说话,我看你是好了,来,算算账,”郁贺兰拽着陈肆的领子把人从地上拉起来,向着沙发走过去,她把人扔到上面,然后从包里拿出一摞检讨,“看看,你的账单。
”
陈肆被拽得头晕目眩,什么账单?她愣愣地看那堆检讨,没想到郁贺兰会拿来翻旧账。
郁贺兰抽出第一张甩到陈肆面前:“抽烟,撒谎,你觉得该怎么打你?”
“……可是我很久没抽烟了。
”陈肆给自己辩护,那几十张检讨,要是每张都要打,她不得被打死啊。
“是,你也很久没挨揍了,”郁贺兰捏捏她的脸,命令道,“去挑个工具过来。
”
陈肆咽下口水,还好她有先见之明:“……那些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