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肆咬着牙把手伸回去,她也不是故意骂人,这藤条太疼,一下就给她的文明面具击碎了。
郁贺兰没急着打她,手里晃着那根藤棍,用藤尖抬起陈肆的下巴问:“夏思贤说你骂我,你骂我什么了?”
“我真的没有,你相信我,”陈肆慌了,既然郁贺兰不相信她,这一顿揍岂不是没完没了,“明明是……”
郁贺兰冷哼一声:“你该不会想说,是夏思贤骗我吧?”
陈肆抿着嘴无话可说:“是……”
“我看你是欠教训。
”
郁贺兰扯住陈肆的项圈,一把抓起来将人按趴在狗笼子上,她抓着陈肆脖子上的牵引绳,同时将陈肆的两只手按在背后。
项圈被往后拽着,陈肆不适的微微抬头,郁贺兰总不会是想勒死她吧?正想着,忽然一只手扣到自己腰间,身后一凉!
将陈肆的裤子扯下来的一瞬间,郁贺兰愣住了。
好白,好翘,好嫩。
“郁总,您这是干什么?求求你,求求你,放开我。
”陈肆的脸瞬间红到脖子根,狗笼的高度让她的私处也暴露在外,她本能地挣扎起来,白白嫩嫩的屁股晃来晃去。
“别动。
”郁贺兰没有用藤条,用手拍了一下挺翘的臀部,屁股很软,像布丁一样弹,可惜太瘦了。
陈肆果然不动了,被打过的地方不一会儿便染上一层红色,漂亮得很。
郁贺兰甩起长藤,咻得一声抽在陈肆的臀肉上,瞬间划出一道红肿的长痕。
陈肆闷哼一声,尽量没有动。
店老板说过,打这里不容易受伤。
郁贺兰看陈肆没有反应,于是毫无顾忌地对着屁股噼里啪啦地打下去。
“停,停!哈……郁贺兰,”这一下甩到了臀腿交接处,陈肆疼得几乎弹起来,嘴里不断求饶,“疼……疼,不要打了。
”
“你骂我什么了?”
“我没有!……嗷!”
长藤接二连三地抽在屁股上,陈肆此时也顾不上什么隐私,疼得两腿乱蹬,可郁贺兰的藤条甩得又准又快,软软的屁股被藤条压下再弹起,红色的楞子几乎布满全臀。
尖锐的疼痛让陈肆本能地躲了几次,她挣扎着滑下笼子,又被郁贺兰提着拽上来死死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