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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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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责任。

    其实要说心疼陆则,显得有些矫情,旁人羡慕他的家世、地位,恨不能以身代之,但江晚芙时不时地,确确实实会冒出这样的念头。

     尤其是陆则受伤后。

    这种感觉便更为强烈了。

     她想了想,认真地道,“我听人说,秋冬是进补的好时候,能事半功倍。

    趁着这段日子,给你好好补补。

    明天先叫膳房熬天麻乳鸽汤,还有山药鹌鹑汤什么的,不是还有句老话,说药补不如食补。

    ” 江晚芙说着,边伸手环住陆则的腰身粗粗量了量,总觉得他现在人瘦削得厉害。

    陆则伸手环住她,她便也乖乖靠在他肩上,小心不碰到他的伤口。

    乌黑的发挽着髻,没戴什么簪子,松松的。

     陆则怀里很暖和,江晚芙靠着就不大想动了,看了眼半开着的窗户,在心里算了算日子,道,“说不定快下雪了。

    天看着总是阴沉着……” 陆则“嗯”了一声,没有说话,只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发。

    很软,头发软的人,心也软。

     江晚芙却是想起去年冬天的时候,陆则休沐,带她去山庄泡温泉,上山的时候还遇见了个下山卖药的女冠。

    还有山庄里那对母女,她当时看那孩子可怜,教了些治皴伤的法子,后来那妇人还带了女儿来府里给她磕头。

     不过今年她怀着孕,却是去不得那山上的。

     两人静静地,都没说话,直到姚晗拿了课业过来。

    江晚芙看了后,很是夸了几句,小孩儿脸蛋红红的,眼睛也亮亮的,可爱得不得了,看得江晚芙心软得不行,还答应他明天也能过来,才叫红蕖带他回去了。

     看红蕖带着姚晗出去了,江晚芙也终于想起来被他们忘得一干二净的药了,她伸手去端,边道,“凉了也有损药效,还是喝了吧。

    ” 陆则臂长,且离那药更近,江晚芙还没碰到瓷碗,陆则先端到了手中。

    江晚芙看那药的颜色,发现他端的是自己那碗,怕他记错了,忙提醒了句,“这是安胎的吧。

    ” 陆则听了她的话,垂下眼,仿佛是看了一眼,又没有停留很久。

    他缓缓地,手却很平稳,将瓷碗递过去。

    阿芙从他手中接过,皱着鼻子闻了闻,慢慢地喝完了。

     陆则没有避开,眼神没有躲闪,他直直地看着,神色异乎寻常的平静。

     江晚芙喝过药,又盯着陆则喝了药,惠娘端了漱口的温水进来,带着两个空了的药碗出去了。

    江晚芙漱过口,本来觉得离晚膳还有一段时间,想把账簿拿出来看看,却越看越觉得困乏,昏昏欲睡的。

    恍惚困乏间,感觉被人抱进了怀里,她下意识朝暖和的地方靠上去,手抓着陆则的衣角,沉沉睡了过去。

     陆则垂下眼,看着她乖乖靠在她的怀里,很依赖他的感觉。

    他抬起手,似有若无地碰了碰她的侧脸,温热的、柔软的,带着淡淡血色的脸颊。

     江晚芙这一觉睡得很沉,陆则也一直没有动,直到到了叫膳的时候,惠娘进屋来问,江晚芙才缓缓醒来,还觉得有些累,打起精神点了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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