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怎么个回事,林昼翻了个青眼,无语的飘进了卧室。
“小祖宗,外面的神拖我来问您怎么...不开心了,还有,他说他的鳞片有没有护你。
”
想起鳞片这事,青女就生气,差点坏了她好事,但毕竟二人相隔不远,她怕蛟神听见了心里不痛快,又要在晚上折磨自己摧残她的精神。
她的灵力和蛟修炼的灵力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青女抿唇,“就那样呗,行了,我要休息了,你也出去。
”
林昼飘回来时,蛟又折磨起林昼,“她怎么回的?”
林昼老老实实的复制了原话,“就那样呗”。
男鬼深知蛟暴躁的性情,传完话,他自动飘进了花瓶不敢出来。
蛟这回倒没有发神经,他扒拉着自己的尾巴尖尖,疑惑道:“就那样呗?是有用还是没用?”
几个小时后,深夜里,蛟滚到了自己的爱床,也就是青女的枕头。
蛟神一开始还老老实实的躺在另一半枕头,后来可能是习惯使然睡觉要盘着什么才舒服,蛟眯着眼尾巴自动卷上了信徒的手腕,身体缓慢的挪动...缩在了青女的脖颈后。
大半夜的,脖子来了个透心凉,青女立马惊醒了。
她扒开蛟身自己也翻了个身,将被窝掖得严严实实,“滚”。
蛟:?我听到什么?她居然叫我滚?
蛟气不过,身型一变再变直到缩到能进入信徒温暖的被窝,他的尾巴尖尖死样子不改摩挲着前进。
青女很累,懒得和神讲道理,她一边忽略腰一侧的痒感,一边伸手去摸不老实的蛟。
“亲爱的神,能不能让我睡个好觉。
”
已经被现代社会腌入味的青女,对亲爱一词已经祛魅,哪怕对着不怎么相熟整天高高在上的蛟也能轻而易举的脱口唤一声“亲爱的”。
蛟哪知道现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