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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现在,副本任务是不?是就只剩一个谜团了?”扶光收回压着少年脸庞的金弦,“当年害得柳家上下被诬陷的人是谁。
”
乌望丢开这屋子里最后一样有可能藏东西的麻袋,淡定地瞥了眼浑身都透着心虚、恐惧和谎言的白衣少年,反问扶光:“你觉得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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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猜是他。
”扶光撑着侧脸,斜睨着地上的少年,“侍奉邪神啊。
什么样的人乐意做这种事??”
“要么是周管家这种一心想要赎罪的。
要么,就是心虚无比,只想远远避开苦主的犯人。
”
他兴致盎然地看着少年身上的白衣:“根据我过往的经验……心虚成?这样的人,非但想要避世,还会?拼命栽赃推诿,试图掩饰自己的身份。
”
“你看,他在明面上和老妇人是母子,那?他必然不?是周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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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拿着做木头玩具的凿子,穿着白布衫见人,那?他必然不?是爱玩成?性、衣柜里放满白衣的玉露。
”
“那?他还能是谁?”
地上的母子俩先后发出一声梦呓,似是要从?昏睡中苏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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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还优哉游哉坐在床边的扶光一秒站起,眨眼没了踪影,只遥遥从?熏香的房间传来一句:“差点忘了,我们还该薰着香呢。
”
后屋的门扉大敞,落寞地随着被推开的惯性扇动了两下。
乌望:“……”
它瞅瞅地上躺得歪七竖八的母子,看看翻得满地都是的物证
果?断蹿回自己的屋子。
指望它收拾是不?可能收拾的,它只是一只小狗勾。
它抬起后腿踹上屋门,刚往熏香的方向迈了一步,隔在它与扶光房间之间的假窗被人“吱呀”一声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