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句话的事情。
但相比于裴寂的冷脸,她倒是更?喜欢看他气急败坏的样子。
自从在津市他提前离开后?,他们就一直在相互试探,自我拉扯。
他在躲她,就好像她是会吃人的怪物一样。
那现在呢?他这是在吃醋?他又有什么立场来管她的事情?
有意思。
僵持间,贺瓷靠回沙发上,挑眉问他:“裴寂,你算是我的谁?现在是要以什么身份来质问我?
“既然?你能?找到?餐厅,就知道我是在相亲,就算我和相亲对象做了也是你情我愿的事情,那你现在把我带到?这里算什么?”
“裴总,”贺瓷挑眉问他,“你是想?当第三者吗?”
裴寂的视线从她的额头?滑到?鼻尖,再到?那张小?巧饱满的红唇。
她坐在他的沙发上,好整以暇地看着他,明明他站着她坐着,她却像是女王一般睥睨着她的裙下之臣。
在他听来,她的这番话与承认无异,怒火将他的理智燃烧殆尽。
他确实没有身份,也没有立场,但是他好想?在她的身上印下独属于他的烙印,让她沾满他的气息,让其他人都不能?肖想?她。
什么给她时间,各自冷静。
之前他久久挣扎才想?明白的那些大道理都见鬼去吧。
他这样想?着,便也这么做了。
裴寂弯下腰,捏住她的下巴,很用?力?地咬上了她的唇。
唇上痛感袭来,贺瓷皱了皱眉,下意识伸手?抵住了裴寂的胸膛。
裴寂的动作一顿,却没有放开她,但动作却是放轻了许多,吮着她的唇,带上了些安抚的意味。
独属于他的气息铺天盖地而来,像是一张细密的网,将她牢牢裹住。
贺瓷再也抑制不住鼻尖和眼眶的酸意,眼泪顺着脸颊缓缓流下。
尝到?泪水的咸味,裴寂桎梏在她腰间的手?松开,想?要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贺瓷摆正了姿势,跪在沙发上,蜷在他身前的手?用?力?地抓住了他的领带。
她另一只?手?搭在他的颈后?,压向?自己,发了狠似的在他的唇上发泄着。
毫无技巧的接吻,只?是横冲直撞,像是要把这段时间压抑着的情绪在此刻完完全全释放出来。
所有的想?念,埋怨,和若即若离带来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