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易胡思乱想,刚才糖豆和裴寂陪着她的时候,她短暂地?忘记了一直困扰她的事情。
“我?不走,我?让人进来把碗拿走。
”裴寂摸了摸她的头,“我?会一直陪着你,直到你不再?需要?我?。
”
最后?那句话听上去有点奇怪,但贺瓷并未多想,只当?他的意思是会陪着自己渡过这段难熬的时间。
下午,裴寂搬来了影视房的投影仪,将影片投影在白墙上,二人缩在房间里看了一下午的电影。
到了晚上,听到裴寂在浴室洗澡的声音,贺瓷才不得不面对下午自己一直纠结的问?题她昨晚睡在哪里?今晚又睡在哪里?
看着床上的两个枕头,再?加上自己一睁眼就躺在裴寂床上,她推断昨天应该和裴寂躺一张床上了。
昨晚烧得意识不清醒,她可以当?作什么都不知道,那今天……
贺瓷纠结了一会儿,浴室的水声停了,她决定抱着枕头悄咪咪离开。
没想到走到门口就被人“抓了包。
”
裴寂潦草地?用毛巾擦了擦湿漉漉的头发,问?道:“去哪儿呢?还把我?床上的枕头给顺走了。
”
贺瓷摸了摸鼻尖,说道:“已经九点了,我?回我?房间去休息。
”
裴寂走到贺瓷的跟前,靠在门框上,挡住了她的去路,水滴顺着发梢落下,隐在睡袍的深处,让人有些浮想联翩。
“可是医生说让我?随时观察你的情况,昨晚咱们?就是躺在一张床上的
椿?日?
,要?不然今晚再?凑合凑合?”
还不等贺瓷反驳,他继续说道:“如果你在主卧睡不习惯,我?陪你一起去你那个房间也行。
”
医生都被他搬出来了,贺瓷还能说什么呢?
她的眼神有些飘忽:“就睡这儿吧,我?去房间拿衣服洗澡。
”
见?裴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