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了?”
“是啊,我就是不想看见叔叔和爷爷起争执,躲一躲。
”祁嘉馨顿了顿,反应过来,“不对?呀,你怎么知道昨天是贺瓷的生日??我朋友圈的文案也没说呀。
”
祁嘉义挪开视线,继续看着平板上的新闻,没说话。
自从遇到贺瓷后,他早已将?人查了个底朝天。
不过灰色地带的东西他从不碰,不知道当年贺家是不是使手段了,至少从明面上,贺瓷的身份没有任何问?题。
见哥哥一副沉默不语的模样,祁嘉馨急了:“你该不对?人家有什么想法吧?你可不能做对?不起安昕姐的事?情,再说,人家和裴寂两?情相悦,别去当男小三啊。
”
祁嘉义无语至极:“你要不要听听自己在说什么?”
“可你就是不正常啊。
”祁嘉馨拦住准备离开的他,“不说清楚不能走,安昕姐和小瓷都是我的朋友。
”
祁嘉义瞥了眼妹妹,她?知道是早晚的事?,现在说也有个心?理准备。
再者,祁嘉馨现在作为祁家唯一一个可以接近贺瓷的人,也不该被瞒着。
“告诉你不是不可以,你这?嘴严吗?”
祁嘉馨拍胸脯保证道:“当然,这?点你绝对?放心?。
”
“贺瓷名义上的姐姐是三叔的前妻,贺瓷她?有可能是三叔的女儿。
”
欣赏着妹妹当场石化的表情,祁嘉义说道:“贺瓷的生日?可能是假的,虽然我没查到直接具体的证据,但据当年在贺家工作的员工说,贺瓷名义上的母亲在待产期间,和大女儿二人从未在公司出现。
“对?外的说法是,大女儿去国外进修深造,母亲陪同,顺便养胎。
”
祁嘉馨出生时,三叔已经离家好几年,三叔的第一段婚姻又是家人缄口不言的事?情,她?几乎一无所知,如今听到这?些事?,无异于平地响惊雷。
她?吞了吞有些干涩的喉咙:“那三叔知道吗?难怪他看到我的照片后,那么晚还来问?我贺瓷是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