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点就?是,她之前很喜欢极限运动,跳伞、冲浪、蹦极……这些她都玩过。
以前在国外度过假期时,她有钱有闲,可以前一天?还在床上无所事事地躺着,隔天?就?飞到阿尔卑斯山跳伞。
只是车祸后情况发生?了点变化?,一方?面由于身体原因?和?自身以及家里的遭遇,她整个人也像是静下来?了,不再去追求那些刺激的东西。
另一方?面是贺苑反对,以前父母会支持她,让她尝试各种新鲜事物,但父母离世后,贺苑说什么?都不让她再碰这些东西,总是在念叨平安是福。
听见?她这么?问,裴寂看了她一眼,很平静地说道:“不是我喜欢。
”
不是他那就?是糖豆妈妈了。
贺瓷的唇轻抿了一下,有些小心翼翼地探进他的眼底。
“裴念慈的母亲当时发现自己?怀孕的契机,就?是蹦极后身体不适才?去就?医检查的。
”
他明明还是那副神色自若的样子,语气和?表情都无波无澜,但听到他提起前任,贺瓷明知道自己?没有身份和?立场,但还是觉得心里有点酸。
她好像吃了一颗糖,一开始很甜,越品越觉得酸酸的。
她之前嘴上嚷嚷着谁都会有过去,但她这一刻,无比清晰地意识到,或好或坏,他们共同创造出的回忆是无法?消磨无可替代的。
手机解锁后是相册上他们三人的合影。
贺瓷指尖上滑,手机返回到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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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他们没在园内吃,裴寂在市中心的餐厅预订了座位,周末从游乐园回市中心的路很堵,贺瓷坐在后排陪着糖豆摆弄着她新买的会唱摇篮曲的小飞象。
车子走走停停,摇篮曲十分催眠,平时习惯午睡的贺瓷今天?没睡,这会儿实在犯困,没一会儿她就?靠在座椅上进入了浅眠的状态。
久违的梦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