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
刘雅熙摇摇头,将拍黄瓜咬得咔吱作响,明显不赞同她的想法,“那种情况下让你自生自灭才是他的作风。
”
刘雅熙不放心地提醒道:“他这又是送你回家,又是让你借宿的,他这种身居高位的人能有这古道热肠?总之这个世界上从来没有无缘无故的善意,你还是小心为上。
”
听到她这么说,贺瓷差点被呛到,连忙喝了两口水顺气,“从昨天上他车一直到我今天离开他家,他和我说的话屈指可数,非说我们俩之间有人有所图的话,那也是他能给我的更多。
”
刘雅熙知道贺瓷的话不无道理,钱,裴寂有很多,如果他想要女人,也根本不会缺。
毕竟她在京西圈子里这么多年,从未听到过有关裴寂的桃色新闻,三年前老裴董在媒体前透露自己有了曾外孙女,当时还轰动了整个圈子。
“不过,”想到这里,刘雅熙话锋一转,“你见到了他的女儿?可爱不?”
想到那个孩子,贺瓷心中涌起一阵怅然若失的感觉。
自从失忆后,她心头时常会有一些自己都说不清从何而来的莫名情绪,这样的感觉从来没有规律,像是会被一些特定的事物激发一样。
比如裴寂的眼睛,那个素戒,还有这位萍水相逢以后估计也不会再相见的小女孩。
她将剥好的虾放进刘雅熙的碗里,抽了张湿巾擦拭着手指,实话实说道,“她戴了口罩,我只看见了她的眼睛,她有一双非常漂亮的眼睛,很圆,不像裴寂,应该像她妈妈多些。
”
各种各样的传闻听了好久,刘雅熙实在太好奇了,也一反常态地有些八卦:“她真的是很奇怪的小孩吗?不会说话也不会哭?”
由于西达的内部规定,贺瓷听到的东西远不及刘雅熙多,惊讶地问道:“啊?她很奇怪吗?”
“西达总裁办公室去年不是有一位助理被开除吗?你知道他当时在传什么吗?”
虽然周围没有认识的人,刘雅熙还是压低了声音:“他说他去裴家送文件时,亲眼看到裴总女儿从台阶上摔下来,膝盖都蹭破皮了,但是不说话也不哭,这件事传开之后说什么的人都有,给裴寂气着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