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一航枕在他大臂上,懒得和他贫嘴,手里摩挲着钥匙,“父亲的遗产已经处理好了,老宅给了我,我想今天回去看一看。
”
“这么早吗?”秦铮侧过身将他环住,手臂收紧,“要不还是再睡会儿吧?”
林一航想说自己腰很痛,但败给了Alpha兴致勃勃的眼神,在床上又厮混了两个小时,才起来吃午饭,然后穿戴整齐驱车前往老宅。
这里已经空置了很久,但一直有人定期来维护,看起来还是记忆中气派的模样。
庭院里修剪成球状的常青灌木上覆着的雪化成一层薄薄的冰,林一航经过时捏了一片握在手里,很快又融化成水,从指缝中滴落到地面,对秦铮说:“也不知道现在还是不是那个爷爷在负责打理这个院子。
”
其实那位老人因为林一航被解雇过一次,但没了他,林一航那段时间整天都在哭闹,傅莘不得已又把他聘了回来,林一航的记忆截停在十六岁,老人那时也还在这里工作,后来怎样,林一航就不得而知了。
“可以问一下林一帆,”环顾了一圈,比照着视频通话印象中的背景,秦铮抬手指向一处露台,“那里是不是你的房间?”
“你怎么知道?”林一航很惊讶,“难道我以前还把你带到这里来了吗?”
“是啊,林一帆差点把我腿打断了。
”
林一航一听就知道他在说瞎话,“到底呢?”
“视频电话,”秦铮笑了笑,“你站在那儿给我拉小提琴,曲目是卡农,正对着外面的花圃,看位置就知道了。
”
林一航就拉着他进去,一路穿过罩着防尘布的家具陈设,上了旋转楼梯,推开了自己房间的门。
窗帘拉开时,空气中四处飞舞着细小的尘埃,光线透进来,一切都和记忆中别无二致。
林一航拉开自己以前常用来放些重要物品的抽屉,里面空空如也,眉头不由蹙起来,“好像都被收走了,不知道是放到别处还是丢了,好烦,我还想找到项圈的。
”
“都说等春节过了再领一个了,”秦铮摸摸他的头发,“收起来的话应该是放在储藏室之类的地方了,我帮你找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