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得有些过了。
”
沈令仪一愣,当即连装都不想装了,立刻垮了脸,“二爷你真无趣。
”
“哦,我不顺着你就是无趣了?”陆晏廷揉着她的脸问道,“那你说说,你这一大堆铺陈转述的,到底是要我做什么?”
“就是想让二爷出面做个保山,给如筠妹妹去说趟媒啊。
”沈令仪笑颜逐开。
“我去说媒?”陆晏廷一愣,这事儿对他来说倒是新鲜,“我算个什么身份?”
“你是她嫡亲的二哥啊!”沈令仪瞪他。
陆晏廷这才恍然大悟,“哦,我知道了,是你自己绕不过三婶这条路,所以才想让我出面的吧?”
沈令仪闻言又装傻了,取过了钳子继续剥起了手里的核桃,一边剥一边还说,“二爷,看破不说破大家才能和气生财,你这么精明,以后都没人愿意和你做买卖了!”
陆晏廷大笑,“谁敢有这个胆子来和我做买卖,他试试看。
”
见小女人闻言非常心不甘情不愿地把剥好的核桃肉放在了自己的掌心里,陆晏廷便似大发慈悲一般又说道,“不过夫人既开口吩咐了,那这事儿我肯定是要办的,但三婶那儿我也不愿打交道,你去前院找刘泉,让他把陆宴诚给我喊回来,就说我要见他。
”
沈令仪自然好奇陆晏廷找陆宴诚要做什么,只是她还没等来陆宴诚,人就先被钟氏给喊走了。
钟氏那儿自然是急的,因为她找的两个牙婆子到了,一并还带来个十几个人,男女都有,是来给钟氏挑拣了入府做长工的。
这是大事儿,钟氏自认不可擅做主张,于是便喊了吴氏,蒋氏和沈令仪一道。
只是最后大夫人吴氏竟借故推了,长房那边来的只有蒋氏一人。
挑人这事儿沈令仪倒是有经验,但是在场的她最小,所以她就很有自知之明的只看不说。
真难得遇到一、两个特别没有眼缘的,她才会凑到钟氏耳边轻轻地嘀咕一声。
就这样,整整一个多时辰,钟氏她们一番忙碌,十几个人里面最终留下了九个。
等让人把新进府的仆役带下去安顿后,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