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外祖父身边还有五个儿子,你要说没有异心,也是不可能的。
我小舅舅当时正是看中了这一点,才从家里出来闯荡的。
”
“我以为……小舅舅他守的是家业啊……”沈令仪恍然大悟,忽然对席曜更是敬佩了几分。
“他刚开始跑单的时候倒是用了席家这些年在外头的一些名声,但是后来就都是靠自已了。
”提到席曜,陆晏廷说话的口吻都变得温和了许多,“而且他与娘是一母同胞所出,外祖母是外祖父的续弦……”
“原来如此。
”沈令仪点头,终觉有些困意上了头,不禁打了个哈欠道,“那等上京城里的事儿都忙过一阵子了,你应该带我和孩子们回一趟席家,我想外祖父和外祖母一定很想见见阿念和小笙,他们可是娘亲血脉的延续呢……”
小女人说罢,便是主动探了头,然后在陆晏廷的唇上留下了轻浅却又深情的一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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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沈令仪如约来到乐流堂找陆婉珍。
钟氏一见她就热情的招呼,三两句话便聊到了春戏节的戏票上。
“你说你啊侄媳妇,你这不是和咱们见外嘛,几张戏票而已,又值不了几个银子!”
“二婶,话可不是这么说的。
”沈令仪四两拨千斤地回她,“您想啊,二爷的身份摆在那里,我做事也得顾及到他。
今儿这戏票是小,但我若开了这个头,往后遇着大事,您说这好处我是占还是不占?若是占了,回头那些有心人往二爷头上参一本,那岂不是乱套了?”
钟氏一听脸色都白了,直念叨着,“哦哟哟,是的是的,还是侄媳妇你想得周到!”
沈令仪于是又放软了口吻,一并还拉住了钟氏的手,“再说,亲兄弟还明算账呢,戏票是戏票,这回头我要找婉珍帮忙,我更是要和她算工钱的。
”
“啊?”钟氏一听,额头都冒汗了,“那真的就不用了呀侄媳妇,婉珍是小辈啊,你瞧得上她,让她给你帮个什么忙那是她的福气啊!”
“不一样的。
”沈令仪温婉一笑。
钟氏于是更糊涂了,不禁皱着眉咋舌道,“不过侄媳妇,你找婉珍,到底是要帮什么忙?”
就在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