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是横插一足的那个人。
”
沈令仪哑然,听到这里的时候觉得这个故事已经注定了它令人遗憾终生的走向。
“就算他们感情是真好,但娘她……她是新妇啊!”沈令仪俨然已经带入了感情,一开口就红了眼。
因为是陆晏廷的生母,所以她自然就心有偏袒,又因为本就对吴氏心怀芥蒂,所以她私心就更倾向了席姝。
同为女人,她能轻而易举地想到席姝当年嫁进陆家的艰难,而最可悲的是,她对陆家本应是救星一般的存在,却因为尴尬的身份而注定永远得不到她想要的一生一世一双人。
“当年我还小,只知道我娘整日郁郁寡欢,唯一开心的便是我得了陆伯钧夸赞的时候,所以那些年我没日没夜的勤学,不为功名利禄,只是希望我娘可以再开心些。
但后来她身子一天不如一天了,大病了一次以后,她就提出要住出去,没想到陆伯钧也就同意了。
”
“为什么!”沈令仪替席姝不值,“这分明是陆家欠了娘的,凭什么要让娘受这样的委屈?”
陆晏廷目光黯然地环顾了一下空荡荡的屋子,忽然敛了眸。
“我当时也是这样觉得的,我觉得是我娘性子太过绵软,又见不得陆伯钧和大娘夫妻恩爱的模样,才想着干脆搬出去眼不见为净,可后来……”
说到这里,陆晏廷忽然低下头轻轻一笑,顿住了。
那笑声,透着罕见的一点点脆弱感,如一缕微弱的光,勉强照亮了眼前的黑暗,却根本照不暖人心。
不知为何,沈令仪忽然就慌了起来。
她想到了之前在木樨堂里陆晏廷说的那些话,又想到了他对陆季霄差一点轻薄了自已的那股子异样的忿怒。
电光火石之间,沈令仪忽然灵光一现,人便抑制不住地颤抖了起来。
“是……陆季霄?”她问得小心翼翼,但又觉得答案早就呼之欲出了。
屋子里静得可闻针落,沈令仪只听见自已和陆晏廷的两道呼吸声正此起彼伏地交错着……
“那是后来,我无意中从二婶这儿得知的。
”几声浅叹过后,陆晏廷再度开口,“那年我娘过生辰,没有等来陆伯钧,却等来了一个酒气冲天的陆季霄……”
“陆晏廷。
”沈令仪闻言,猛地从他怀中抽离,然后直起腰身反手将他紧紧地拥入怀中,“别说了……”
“陆季霄没得逞,但是我娘不甘心,她当时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