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事儿就是应该同泰山大人商量的,找你作数么?”陆晏廷笑,“再说了,我不着急,淮竹还着急呢,我这个做姐夫的,总得表率表率。
”
他说着忽而站定,沈令仪下意识回头看去,却见两人已经站在了隐竹院的门口。
……
这天晚上,两人回屋收拾完睡下都已经过了丑时了。
偏陆晏廷还要闹一闹沈令仪。
最开始她还挣扎了一下下,可陆晏廷循序渐进有张有弛的,沈令仪半推半就之下就被他得了逞。
很快的,就是一阵食髓知味的互相迎合,他一直掐着沈令仪那盈盈一握的小蛮腰,使劲地陷进她的柔软中。
沈令仪总觉得自已身体里仿佛是掬了一团水,这会儿又被陆晏廷轻易地给熬沸腾了。
可是他太清楚她的点了,循序渐进的力道又把握的正好,真的就能让她轻而易举地兴奋起来。
床榻轻晃,他们温柔抵掌缠绵,浓烈又张扬。
再后来,沈令仪被他抱起,顿失重心,只能万般无力地垂靠在他的肩头。
陆晏廷觉得自已仿佛浸泡在了一池温泉中,缓缓的,热热的,煨得他都不敢太过用力,生怕伤着娇弱的她……
结束的时候,沈令仪真的累到感觉四肢都分了家,浑身上下似找不出一块不疼的骨头。
她软软地趴在床头,脑子里完全是空的,似睡非睡地问他现在什么时辰了。
陆晏廷挑开了她鬓边的碎发,依然动情道,“你只管睡,早晨不用起。
”
沈令仪挣扎着撩开眼皮瞪了他一眼,转过头去就不理人了。
朦胧的夜色从帷幔外透进,一览无遗地照在了小女人雪白无瑕的双肩上,衬得她如一朵盛开在沉夜中的睡莲,美得素雅却又格外的妖艳,让他百看不厌……
第二天大年初一,沈令仪毫不意外地又睡过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