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小女人真是绷不住了,发出银铃般的笑声后倒入了陆晏廷的怀中。
“是你先问我和昭元聊什么的,我们就是聊这些的呀。
”
沈令仪得了便宜还卖乖,眨巴着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去看近在咫尺的男人。
陆晏廷抬手就捏了捏她的脸颊,也气笑了,“行的,既你和昭元两个人凑在一起就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那以后我看你俩也少聚,免得害人害已!”
“那怎么行!”沈令仪窜起了身惊呼,“公主还想请咱们除夕夜去她府上守岁呢!”
“呵,守什么岁!”首辅大人显然不开心了的,“皇宫或者金陵,两个地方随便她选,她一个出嫁的公主,都当娘了,还费什么心思攒局啊!”
“这不是还在国丧期嘛。
”沈令仪小声嘟囔,伸手勾住了他腰间的坠子流苏,绕在指尖转啊转的,“不过我觉得昭元应该是憋坏了,说实话,她那样坐足了双满月,要是我,也一定要无趣死的。
”
“你那时候不是这样做月子的?”陆晏廷心头微微一颤,小心翼翼的口吻连他自已都没有察觉。
自沈令仪回来以后,他就没有主动问过她,那四年的时光,她是怎么过来的。
陆晏廷知道,自已这样的想法是有些病态的,但他私心就是不想去听小女人在离开他时吃过的那些苦,因为归根结底那些都是他造成的。
“我那时候是没坐双月子的。
”沈令仪闻言倒是不疑有他,见两人话题都聊到这儿了,她便回忆道,“我生阿念和小笙的时候村里已经开始忙着春种了,我和你说哦,当时我还和隔壁大婶租了两亩地,种些萝卜白菜之类的……所以当时春播是阿平找了人帮我张罗的。
”
阿平?
陆晏廷眉目微挑,刚想问“哪个阿平”,忽然就想到了曾舜平那张眉清目秀的脸。
“他对你倒是真上心。
”男人的酸劲一起来,就听什么话都是错。
可沈令仪还在那儿认真的回忆,“后来我刚一满月就下地了,白天要顾着田里,晚上要带孩子,确实没有昭元那么清闲。
”
其实沈令仪想说的是,因为她当年做月子琐事多,所以压根儿就没空闲的时间在那儿东想西想。
但昭元不一样,她是实打实地在床上窝了两个月的,白日里孩子有奶娘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