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漏跳了一拍,“不,不会的,沈姑娘……沈姑娘吉人自有天相,她……”
桑吉被陆晏廷问慌了,只觉得一颗心七上八下地不是滋味,“这……想必这被……”
说实话桑吉心中非常不适滋味,此事不管结果如何,他自认有脱不了的干系,哪怕是一场意外,桑吉都觉得也是因为沈令仪遇着自已,把好运气用完了,开始倒霉了。
谁知这时,陆晏廷却忽然开了口,声音沙哑如一口破旧不堪的钟,盛着岁月的风沙。
“殿下切莫太过于自责,此事与殿下没有半点干系,不过我要先赶去城南与大部队汇合,下面的事,需要从长计议!”
陆晏廷说著单手握缰纵身上了马,也不等桑吉回应,就“驾”了一声双腿用力一夹。
马儿受力,翻腾著前蹄嘶鸣一声,然后如离弦的箭一般冲了出去。
“诶,你……”当桑吉反应过来的时候,雨幕中早已经没了陆晏廷的身影。
“殿下,现在怎么办?”随行桑吉的几个西羌使者也知道出了事,这下,耽搁行程是小,闹出人命是大了。
桑吉看了看如同被雨水穿透了的灰霾霾的天色,又下意识拎了一下自已身上沉到不行的已经完全浸饱了雨水的衣裳,咬了咬牙道,“上马车,跟着陆大人返回先做休整,然后再议!”
他说著,还下意识回头看了一眼可见湍急怒江的百丈深渊,揪心地都不知要作何反应了。
沈令仪,她怎么会……
折身而返的陆晏廷、桑吉一行人很快就抵达了城南官道的驿站。
当薛承枫和梁振听了刚才城西官道发生的事儿以后,当下最直接的反应就是不可能。
可陆晏廷却没工夫和他俩瞎墨叽,只见他连身上湿透的衣服也来不及换,身后就扯过了薛承枫腰间的行军令牌就往外走。
“大人!”薛承枫慌忙上前去拦,“大人你要做什么!”
“下山找人!”陆晏廷一字一句似咬牙切齿,看向薛承枫的目光中透出了明显的杀意。
一旁的梁振闻言二话不说跑到门口,直挺挺地就跪在了陆晏廷的面前,“属下恳请大人三思!”
薛承枫见状也立刻如法炮制,与梁振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