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知春替沈令仪不值。
沈令仪却正色道,“现在不论如何,咱们都不能给大人再添一丝半点的麻烦了,柳家与陆家成婚一事应是板上钉钉了,便是冲著这个关系,咱们也不能在她面前摆谱。
”
“姑娘就是太好说话了!”知春撇了撇嘴,满脸不服气,“就算成了亲,她做了陆家的二少夫人又如何,只要爷不喜欢她,她就……”
“知春。
”沈令仪轻轻打断了知春的话,然后冲她摇了摇头。
知春终于识趣地闭了嘴,只等沈令仪彻底地搁了碗以后方才起身把餐食什么收拾了一下,然后退出了屋子。
接下来的两日,沈令仪在隐竹院如坐针毡。
她倒不是怕吴氏或柳娇娇再找上门,而是她一直在等秋水苑的消息。
因为之前她托人传了话,才知道程余嫣出城去办事了,还没回来。
同时,她也在等宫里的消息,等陆晏廷的消息,但从日出东方盼到月上梢头,沈令仪每天都是扑了空的。
可入睡的时候她又会安慰自已,或许没有消息才是最好的消息,至少这说明陆晏廷人还是好好的,没病没灾地活着……
谁知沈令仪这边刚安慰好自已,隔天一早,桑吉就风风火火地敲开了隐竹院的大门。
沈令仪见着他着实吃了一惊,张口就问,“殿下怎么还没走?”
桑吉瞪了她一眼,一边把人往院子里拽,一边嘀咕道,“我能走去哪里?我这是要被你们给害死了呀!”
沈令仪吓了一跳,反手捏住了他的小臂问,“害死什么了?是不是大人出事了?”
桑吉也是没想到沈令仪看着柔柔弱弱的,手上力气竟大的很,当下便是一个吃痛喊了出来,“诶,疼,疼!你松手!”
沈令仪闻言连连尴尬地松开了手,又后退了一步方才满脸歉意道,“抱歉,是我心急了。
”
桑吉看她那个模样也骂不出什么话了,只叹了一口粗气道,“你放心,你家大人除了被禁足在内阁院不得擅自行动之外,他日日吃香的喝辣的,入了夜还能裹着被子睡个好觉,我瞧着日子也不难挨。
”
“他真的被……禁足了?”沈令仪有些失望,又有些庆幸。
桑吉点点头,补了一句,“其实也不算禁足,因为我瞧着我每回翻墙进去内阁院也挺轻松的,左右都没个人看守,但他就是不能出那院子,我估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