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元。
”宋明贤冲她摇了摇头,“若是一会儿进宫,这些话,你务必要给我咽回肚子里去。
”
昭元闻言涨红了脸,“宋明贤,你们不着急吗?她那是……上官氏她仗势欺人,若是真让周宣綦坐稳了太子的位置,说不定用不着几天,他就能捧著国玺登基了!到时候你、陆晏廷、还有三哥哥,还有……你们……”
“不会的。
”宋明贤站起身,一把将紧张万分的昭元搂进了怀中,沉着声音安慰她。
“当初你执意要帮三殿下走这条路的时候就应该清楚,此番前路道长且阻,不可能一蹴而就的。
而且珣笙他昨天整个晚上都在宫中,为何消息直到今天早上才传出来,你有想过这个问题吗?”
昭元公主的心骤然一紧,下意识仰起头看向了宋明贤,似喃喃自语道,“不、不可能,他在宫中内阁都有部署,怎么会……”
“对,怎么会呢?”宋明贤说著也皱起了眉,“堂堂首辅,怎么可能连一点消息都放不出来,除了他已被先发制人之外,我想不到别的理由。
”
“那现在难道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座上那几个人渐揽大权,为所欲为?”昭元的声音有些颤抖,是不甘,也是害怕。
宋明贤点头,“此事要从长计议,我与你现在稍微收拾一下,然后一同进宫,但是昭元你记住,除了你父皇的安危,别的事,你一概不要问!”
“那你呢?”昭元红着眼,紧紧地拽著宋明贤的衣袖。
“我,要想办法去一趟刑部大牢。
”宋明贤说道。
……
与此同时,君澜殿内,昏迷了整整一晚的福贞公主终于等来了匆匆而至的太医。
来的这个太医虽然年轻又面生,但鸳鸯还是非常的喜出望外,连连跑出去主动将人迎进来。
可就在鸳鸯与那太医双双跨过门槛的时候,一柄银剑却直直地横在了两人的面前。
“沈护卫?”鸳鸯满眼不解地看着面前的沈淮竹,“你这是做什么呀!”
可沈淮竹却不为所动地横著剑,口气生硬地询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