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的人。
所以皎皎,你若再看着别的男子发呆,我便不会轻饶了你。
”
这话说到底,还是因为温久卿那一桩。
沈令仪眨了眨眼,内心自然有些执拗,但面上还是温顺地点了点头。
就在这时,马车剧烈一颤猛得停下,紧接着就听到外头马儿被赫然勒住的嘶鸣声,响彻长街。
陆晏廷直觉把人护在身后,刚要起身,车厢门已被人从外面打开。
两人只见栖山满脸紧张地探进了身。
“爷,驸马侍从来报,公主与驸马遇袭,驸马受伤了……”
“贼人呢?”陆晏廷问。
“三死三伤,剩下一人跑了。
”
眼见陆晏廷闻言抬手松开自已想要跨出车厢,沈令仪便仿佛知道他准备只身前往一般紧紧地拽住了他的衣襟。
“大人带我一起去吧,我保证不给您添乱!”她脸上写满了担心,她很喜欢昭元,万万不希望昭元发生什么不测。
陆晏廷果然皱了眉想要拒绝。
沈令仪又抢在他前面开了口,“万一……需要人帮助呢?公主金枝玉叶,又是女儿身,总有不方便的地方。
”
陆晏廷闻言,犹豫了片刻便重新坐了下来。
然后他吩咐栖山道,“你现在速去通知梁副将,让他带一队人马赶过去,然后让崇岭找大夫去隐竹院候着。
”
栖山领命退出,车厢门关上的瞬间,马车立刻急速而动。
“不通知薛统领吗?”沈令仪满心紧张,觉得这种危机时刻应该少不了薛承枫的援助。
结果陆晏廷却冷著脸说道,“他挨了板子还躺在床上养伤呢,没十天半个月根本下不了床。
”
前后如此巧合,不难想是有人刻意布的局。
……
当陆家的马车赶到昭元和宋明贤出事地的时候,四下已没了打斗声,但确是满地一片狼藉。
御造的马车侧翻在路边,地上横七竖八地躺着几个人,远远看去就知都已咽了气。
昭元公主与宋明贤并肩坐在路边的石阶上。
宋明贤脸色苍白,左手紧紧地捂著右手小臂,昭元正紧张地看着他,眼眶一片通红。
陆晏廷带着沈令仪下了马车,刚走上前,不远处就传来了阵阵马蹄声,是禁军副将梁振带着巡城司的人火速而来。
沈令仪顺势看去,在一片火光烈焰中竟意外地看到了沈淮竹,他高坐骏马,身披盔甲,威风凛凛的模样意气风发。
“属下护救来迟,还请大人责罚。
”老远就纵身下马的梁副将提刀上前,见着陆晏廷就单膝跪地行了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