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越语无伦次。
“我不知道那日你是要去东宫值夜的,我若知道,定不会那般无理取闹不让你走,况且……况且我也不知道东宫会出事。
”
小公主说著指了指被沈淮竹接住的荷包,“听闻你被责罚了三个月的俸禄,这里面有十两银子,我还给你俸禄!”
福贞说完喊了浮空一声,然后转身就走,留下一脸茫然又不知道要出声喊人还是不应该出声喊人的沈淮竹,独自一人站在夜风中凌乱不已。
……
第二天一早,目送陆晏廷出了门的沈令仪转回屋稍微收拾了一下后便也出了隐竹院。
她今日与姚莲心约好了要一起回秋水苑,两人书信中定了在庆祥街街口碰头,沈令仪的马车驶到的时候,姚莲心已早早地候在街角的凉亭前了。
迎了姚莲心上马车,沈令仪一边递上备好的冰帕,一边笑着问她近来可好。
姚莲心闻言便眼前一亮,将擦过的帕子仔细地放在一边,然后郑重地拉住了沈令仪的手。
话匣子一打开,姚莲心就如竹筒倒豆子一般将近日种种事无巨细地说给了沈令仪听。
“本我以为冯郎最多就是放妻,因胡氏母家并不势微,是以冯郎也一度担心胡家的人会来闹。
结果冯郎此番竟是休妻,直接……直接开了祠堂请了族长世伯过来,当场让胡氏画了押。
”
“休妻啊,那么胡氏现在人在何处?”沈令仪闻言也吓了一跳。
她之前从陆晏廷口中听闻这个冯大人有些怯内,又很是好颜面,结果没想到这一次竟如此狠绝。
“直接被送回了娘家。
”姚莲心说著长吁了一口气,“冯郎当着众人的面,还将胡氏的嫁妆悉数奉还,连半间铺子都不曾留下,如此干净利索,我真的是……万万没有想到。
”
“那……平哥儿呢?”比起胡氏的下场,沈令仪更关心孩子。
姚莲心闻言柔了眉眼,话语里还有些激动。
“平哥儿亦回到了我的屋里,不止这些,令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