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额头的汗,拉着沈淮竹就往宫门走,“公主今儿已经让奴才来找您好几回了,奴才也是嘴笨,回回扑空都忘了问一声今儿是不是您休沐的日子,结果还真是!”
“福贞公主找我?”沈淮竹一愣,低头看了看自已这一身常服,立刻反手拉住了浮空,“公主找我做什么?”
浮空人小力浅,被沈淮竹拽得差点一个踉跄扑腾在地。
“公主……”站定后的浮空为难地抓了抓脑门,皱着眉道,“奴才也不知啊,公主没说。
”
“那你现在就赶紧回去,别告诉公主我回营房了,现在已经是戌时末了,你此番回去复命,公主应该也不会再让你来寻我了。
”
沈淮竹随摇头拒绝。
结果浮空却跺了跺脚,“哎呦不瞒大人,公主要是人在寝殿里也就罢了,左右不过是奴才多折腾两回,跑几步路。
可公主……公主现在人在南岄亭那边,说……说今儿不等到大人,她就不回君澜殿了。
”
“什么?”沈淮竹闻言吃了一惊,“公主这不是在胡闹么!”
南岄亭在南宫门内,连着后宫偏门与军营校场的西侧,中间还有一条长长的夹道,若是徒步,即便如沈淮竹这般脚程快的,也要走上大半炷香的时间才够往返。
“可不是嘛!”浮空眼见沈淮竹冷眼看向了自已,不禁缩了缩脖子小声道,“大人也……这、这也……奴才劝了,真的,公主要出来的时候奴才和鸳鸯姐姐死活拦着呢,但是……”
见沈淮竹闻言掀了衣襟拔腿就走,浮空便小跑着跟在他的后头继续碎碎念地解释。
“但公主什么性子大人也是清楚的,奴才和鸳鸯姐姐两个人都劝不住啊。
”
鸳鸯是福贞公主的贴身宫女,与公主同岁大,也是个耳根子软乎的。
沈淮竹觉得自已一口气都差点要喘不上来了。
东宫巫蛊之案未了,整个后宫依然人心惶惶风声鹤唳,就这么个风口浪尖上,福贞公主竟还要偷偷跑来外殿,这不是胡闹是什么。
沈淮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