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儿臣不孝,应该早些回来看您的。
只是府中遇着喜丧,驸马仁孝,替祖母守陵半年,这才耽搁了回上京城的日子。
”
“你这孩子,都这么大了,这眼前的事儿孰轻孰重也分不清吗?”孝帝闻言假装训诫人似地轻轻拍了昭元公主的肩膀几下,“驸马是长孙,守陵是规矩,你如今为人妻为人媳,可不能处处端著自已公主的威风待人行事啊。
”
“父皇教训的是。
”昭元公主偏头看了一眼立在下首的那抹挺拔颀长的身影,而后才将头轻轻地枕在了孝帝的手臂上,撒娇道,“儿臣知错了。
”
可孝帝又哪里真舍得骂她呢,便连连转了话题道,“此番你同驸马回上京城,要多住些日子再走吧。
”
“好。
”昭元闻言扬起头冲孝帝灿烂一笑,“全听父皇的,儿臣这次要住到父皇赶我和驸马回金陵城才行。
”
上首高台处,孝帝与昭元公主正沐浴在父女重逢的温情中。
而下首殿前,皇后娘娘则命辛夷上去把杵在一旁像个木头一般插不上话也不动一下的新贵人给带回来。
辛夷领命,不过眨眼就把人带到了皇后娘娘的跟前。
皇后见了她也不说话,只吩咐辛夷道,“过两日回宫,你就把贵人安排在凤栖宫,本宫正好得闲几日,可以亲自教教贵人宫里头的那些规矩做派。
”
那贵人一听脸色立刻变得煞白,当即就已经有些站不稳了。
可这会儿俨然已经没有人会注意到她了。
因为昭元公主与驸马的出现,整个行宫顿时又变得热闹起来。
分明午膳才过没多久,可正殿的后厨却又升起了袅袅炊烟。
昭元公主对着内侍总管把上京城的特色佳肴点了个遍,然后趁著驸马与孝帝闲聊的间隙,她才寻了个机会跑到了陆晏廷的身边。
“天哪,我方才和父皇说话的时候表情假不假?哭得真不真?笑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