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清官难断家务事,姐姐这事儿只能我来出头。
”
“是!”姚莲心重重点头,“那日回府,其实我是越想越后悔的,只恨当时怕是被猪油蒙了心,怎么会想着要妹妹帮我去找首辅大人开口。
”
“怎么是猪油蒙了心呢。
”沈令仪长叹一口气,“姐姐只是母子连心而已。
”
两人说著都静静地喝了一盏茶,平复了一下心情。
姚莲心又道,“方才妹妹你给哥儿的那个小平安锁多少银子,我折给你。
”
她会这样直言不讳,就是猜沈令仪手上应该是没有多少可支配的私房钱的。
那小金锁在旁人看来可能并不值钱,但于沈令仪而言却不是什么轻而易举能送出手的东西。
谁知沈令仪闻言竟难得俏皮地冲姚莲心挤眉弄眼了一番,说道,“那是大人给平哥儿的,姐姐你不用同我算,咱们不拿白不拿。
”
姚莲心闻言面露了难色,半晌才又开了口,“令仪,首辅大人他……对你好吗?”
沈令仪看着姚莲心,真就认真地想了想她问的这个问题。
“倒是很大方,但也不算什么好不好的,大人的性子不好猜,不过姐姐问这做什么?”
姚莲心抿了抿嘴,“昨日我与冯郎闲聊,冯郎不小心说漏了一句话。
”
“什么话?”沈令仪好奇。
“陆家似乎……在替首辅大人议亲,是吏部尚书柳文敞大人的小女儿,亦是皇后娘娘的表外侄女,这事儿你知道吗?”
见姚莲心格外真挚地盯着自已猛瞧,沈令仪便轻轻地点了点头。
“你知道?”姚莲心惊呼。
沈令仪忽而笑道,“不是姐姐你才告诉我的吗,那我就知道了呀。
”
姚莲心见状是有些震惊的。
昨儿冯缙把这事说的有鼻子有眼的,仿佛陆、柳两人明日就要拜堂成亲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