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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白日宣淫!”沈令仪几乎都快要恼羞成怒了。
世人都说当朝首辅冷面无情,克已持重,可是只有沈令仪知道,男人在关上门以后却有着另外一副面孔,像一只永远都不知餍足的兽。
不过,“白日宣淫”四个字倒是真的逗笑了陆晏廷。
只见他轻轻松了手上的力道,让小女人的双脚沾了地,然后才重重地弹了一下她的脑门,以示惩罚道,“乱说话。
”
沈令仪心里还憋著一股气,人是站定了,却低着头不去看他。
陆晏廷心想到底也不能把人给逼得太紧,毕竟兔子急了还会咬人呢,他的小女人可比兔子要厉害多了,终于还是松了口。
“跟着去见识见识也无妨,温久卿这个人,贯会做那些附庸风雅的事,鸣岐先生的宅门不好开,也只有他能想着法子混进去。
”
沈令仪闻言恍惚抬头,刚想让陆晏廷发个誓,答应的话不能再改口时,却见男人突然往自已手中塞了一张花花绿绿的纸。
她狐疑地翻手将其展开,看清东西以后便瞪大了眼睛,吓得说不出话来。
“怎么,嫌少?”陆晏廷见小女人吃惊地愣在原地了,还忍不住调侃她,“鸣岐手上有些画只怕还不一定有我的值钱,一百两可以买两幅玩玩了。
”
“给我?”沈令仪不解,觉得今天陆晏廷有点反常。
陆晏廷好像都懒得解释,只走到衣架旁伸开了双臂,然后无声地示意沈令仪赶紧过来给自已换衣袍。
沈令仪见状,连连跑了过去,因为捏著银票不好做事,又因为觉得此物“贵重”到有些烫手她不太想收,索性心一横,踮起脚尖就把银票塞进了陆晏廷的掌心中。
见男人诧异地瞪了她一眼,她才用力地抖了一下手上那件厚重的官袍,一边给他套上一边说道,“我就是跟着小侯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