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太清楚,我这个人,不吃这一套。
”
“肖立是谁?”陆晏廷低下头的时候,沈令仪不禁缩了一下脖子。
“庐江知府啊。
”许是察觉到小女人想躲,陆晏廷便一掌撑在了她的后颈处。
沈令仪想象着陆晏廷描述的那个画面,觉得又荒唐又可笑,可是,她也察觉到了男人身上隐隐散发出来的危险气息,便歪着头想要躲。
“……大人应酬了一晚上应该也累了,不如就早些休息。
”
“皎皎,你求我了吗?”忽然,陆晏廷莫名其妙地问了她一句。
沈令仪没听明白,仰起头狐疑地看着他,问道,“求什么?”
“你要救人,求我保她,那么,你求我了吗?”陆晏廷慵懒的声音里带着瑞兽蛰伏捕猎前的慢慢悠悠。
沈令仪倒吸了一口凉气,她完全没想到,这人竟然还记得这件事。
“我……”
“想好了怎么求吗?”陆晏廷似存了心要刁难她。
沈令仪只感觉到他的两只手都在暗中使着劲,一手圈着她的腰不让她动弹,一手则不知为何,突然握紧了她微颤的手腕。
“大人要我求什么?”沈令仪很快就讨饶了。
陆晏廷掌心的温度贴着她手腕处跳动的脉搏,仿佛一把火,轰然地煮沸了她的那一池春水。
沈令仪觉得自已已经快要站不稳了。
“你小日子是不是还没结束?”忽然,陆晏廷侧在她耳边问。
沈令仪羞愧难耐,咬著牙用气声道,“这个问题大人……问过了。
”
“哦……对。
”陆晏廷忽然吊儿郎当地拉长了语调。
轻笑一声过后
“那我们今天,换个法子……”
那是沈令仪从来从来没有涉足过的领域,陌生的,癫狂的,完全不知错所!
甚至她觉得她毕生所知的辞藻中,都找不到话语来形容此时此刻她的感知、无措和那一点点不可言说的好奇……
整个大脑完全陷入了混乱,感觉心脏都差点停摆了。
这一刻,她甚至都不知道,是陆晏廷太“疯”了,还是她太“听话”了。
可是不知道为何,沈令仪却觉得自已竟在这种时候还能记起,驿站这儿的厢房隔音非常的糟糕,隔着墙板,可以把别屋的动静听得一清二楚。
“松开嘴。
”偏偏,陆晏廷不让她忍着,把人带上床的时候,男人还在一个劲地哄她,“不准咬著自已。
”
沈令仪仿佛一池被吹动的春水一样软在他的身下,情动中,她整个人完全不受控制地就按着他说的话张开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