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暨。
”晏隋很少会如此失态地打断他。
他的手甚至开始比宁暨的手更加冰。
晏隋意识到失态后,勉强地朝他笑了笑,脸色却好不起来。
他重复说,“不会的不会发生那样的事。
”
宁暨意识到刚才自己的那番话有些吓人,“我知道。
”他想跟脸色不太好的晏隋开个玩笑,语气轻松道:“我运气好像有些好,要不等会去买张彩票?”
晏隋却没有同他想的那样笑起来,而是抬眼望着他,沉默地望着他。
片刻后,他低头,将额头轻轻抵宁暨的额头,轻声说如果真的发生那样的事他会疯掉的。
宁暨怔然,随后笑着伸手去推去戳晏隋的肩膀,“什么啊,不许胡说八道。
”
晏隋没说话,沉默地同面前人对视。
半晌后,他低低道,“宁暨,我总觉得我们好像错过了很久,我们应该很早就在一起。
”
宁暨想了想,去拍他脑袋,“谁叫你高中长那么高。
”
“你要是高中矮点,说不定我就乐意跟你玩了。
”
他察觉到恋人的患得患失,又亲了亲面前人,“好了,我们不讲那件事了,我现在不是好好地在你面前吗?”
同心湖的一角,叼着猫条的三花猫灵活地跑到小树林深处,低头,用爪子拱了拱猫条,咬开猫条。
它将咬开的猫条去给身旁的狮子猫,用鼻尖蹭了蹭狮子猫。
狮子猫吃了两口猫条,将剩下的猫条留给它。
三花猫吃完猫条,开始咬着猫条塑料袋子玩。
它玩得不亦乐乎,好好的塑料袋子被咬得千疮百孔。
下一秒,小三花被叼起来,放在一旁。
狮子猫同它说:“不许玩了。
”
小三花翻身,露出软乎乎的肚皮,歪着脑袋看着它。
狮子猫不轻不重地揉着它肚皮,“他们好好的红线被你咬断,还好把红线接上了。
”
小三花咪呜地叫了一声,起身,毛绒绒的尾巴忽然像扇子一样蓬松展开,八条尾巴随风晃动。
它摇头晃脑地为自己辩白:“我知道,我用一条尾巴救了刀疤。
”
刀疤本来应该遭受那场车祸,伤势严重,会昏迷很长一段时间。
小三花猫玩着自己的尾巴,“等刀疤他们睡觉,没了童子身。
我就去刀疤梦里,同他说话。
”
“我会跟刀疤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