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
宁暨连自己弄这种事都很少做,能受得了这种用牙齿轻咬轻扯小点的刺激吗?
会不会吃一会,就会受不了
晏隋不知道宁暨受不受得了,他只知道自己受不了了,呼吸越来越重。
“……”
被子忽然被一把掀开,酷酷的宁暨看着晏隋掀开被子后,快步走向卫生间。
宁暨:“?”
他低头一看,仔细地扯着胸膛前的睡衣,发现自己胸膛前有着很小很小一块濡湿痕迹。
不仔细得几乎看不见,大概只有半个指甲盖那么大。
看来是难过得哭了啊。
宁暨了然地抬起头,深沉地叹了叹气晏隋脸皮还是太薄,没有靠在他胸膛上哭。
浴室,晏隋半仰着头,呼出灼热浑浊的气息,脸旁和脖子瞭得一片红,手不停。
他被脑海中强烈的想象刺激到,整个人仿佛都要烧起来一样,被前所未有的感觉冲击。
过了很久,浴室重新响起水声。
熬了差不多一晚上的宁暨眯着眼趴在枕头上,强撑着困意,迷迷糊糊地想着晏大少爷可真讲究。
哭花了脸还要洗个澡。
他脑袋一歪一歪,跟只小猫一样,摇摇晃晃挨在枕头上,睡了过去。
“昨晚怎么报了我名字入住?出什么事了?”
次日中午,套房的落地玻璃前,穿着睡袍的晏隋刚起床,声音还有点哑,懒散道:“没什么,晏启翰把我卡冻结了。
”
电话那头的齐阑:“起床那会我就听说了,圈子里全是你的风言风语,说你把晏启翰气到住院。
”
晏隋:“消息还传得挺快。
”
晏隋:“我这边还得在酒店住几天,记你账上。
”
齐阑笑了一声:“得了啊,少在我面前演,晏启翰冻结卡对你又没什么用,你过后打算怎么办?”
他们同晏隋交好的几个人,都知道晏隋的本事。
晏隋偏头,透过阳台隔音玻璃窗,看向卧室里还在睡觉的青年,散漫道:“怎么办?吃软饭呗。
”
齐阑:“?”
晏隋声调愉快:“小宁说要养我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