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隋推门,看到床上的青年赤着脚,双手被铐在床头,头发有些乱,同他说想上厕所。
晏隋一顿,喉咙滚动几下,开始理解为什么有些同性恋喜欢玩这些东西。
绝对的掌控和束缚,连同生理需求都要乞求,让人性中阴暗的占有欲和掌控欲得到极大满足。
半晌后,他才替宁暨解开手铐。
宁暨跳下床,上完厕所。
他在卫生间,提着裤子,高兴道:“我的鸟比你的厉害,我憋了那么久还能尿出来。
”
晏隋:“……”
他皮笑肉不笑:“真厉害。
”
宁暨推开厕所门,谦虚道:“还好还好。
”
晏隋让他去吃早饭,在餐桌上说昨天几个朋友不太放心自己的病情,今天还会来探望。
“他们会比较吵,你不用管他们,不习惯的话待在房间就好了。
”
宁暨比了个没问题的手势。
下午两点,齐阑一行人拎着大袋小袋摁响门铃。
晏隋开门,一行人挤进门,笑嘻嘻地问他有没有拖鞋。
晏隋丢给他们一次性拖鞋,几人却没穿,齐阑抑扬顿挫捏着嗓子道:“不要这种,我要那种带着小羊图案的白色拖鞋。
”
其他几个人也跟着抑扬顿挫:“就是就是,要小羊图案的专属拖鞋~”
晏隋:“……”
整个家就只有宁暨的拖鞋是白色的,上面有两坨不知道是羊还是猪的动物。
他冷笑一声,“不穿就滚出去。
”
齐阑一行人才嘿嘿一笑地穿上一次性拖鞋。
晏隋倒了几杯温水,刚放下玻璃杯,听到齐阑抑扬顿挫道:“不要这种,要有星星的杯子。
”
其他几个人捏着嗓子齐声道:“就是就是,要星星图案的~”
晏隋额角冒出几根青筋,偏头看了眼宁暨房间紧关着的门,嘴角抽了抽,“你们有病啊?”
这话还不如不说。
齐阑立即倒在沙发上,伸出双手在半空中挣扎挥舞,声情并茂道:“啊,是啊,我生病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