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就听见底下员工的议论声。
“你们今天看见祁总脸上的牙印没?一看就是女孩子的牙印!”
“祁总都结婚了,夫妻之间的情趣罢了,这么惊讶干嘛。
”
“主要是很难想象到祁总那张又野又帅的脸,谈恋爱是什么样子,好好奇啊!”
……
秦秘早对这种茶水间传来的八卦声习以为常,默默走远。
心下了然,原来祁总要创口贴是遮夫人的牙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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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祁衍雪随意地遮了个创口贴上去,颇有掩耳盗铃的意味。
捣腾完后,他垂头开始看桌上叠得半高的文件。
良久,远处暖阳落下,天色愈黑。
他看了眼腕表,离下班还剩半小时。
心底某股思念的情绪在无限蔓延。
他坐不住了。
祁衍雪拎起椅背上的西服外套,随意挂在手臂上,走出办公室。
秦秘见自家祁总往外走,忙不迭上前,“祁总,您现在是打算去晚上的酒局?”
祁衍雪压根忘记这事,面无表情道:“推了,我有事。
”
“叮”
祁衍雪乘下行电梯,出了集团。
等到别松后,已是晚上,夜幕落下,月明星稀。
到二十三楼,寂静的夜里响着密码声。
与此同时,屋内的祝温冬一激灵,忙藏进箱子里,脖颈处的铃铛因动作响荡两声。
祁衍雪进门便见正中央放着庞大的纸箱,大到足够塞下一人。
依稀两声清脆的铃铛声传来。
隐晦,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