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又说回来了,陆观棋问:“那你当初为什么分手去加州?”
祝温冬沉默了良久,含糊其词:“这件事我不方便说。
”
陆观棋也不是硬要知道,回归正题。
“其实吧,祁衍雪这些年晚上一直睡不好,所以养了只萨摩耶陪在他床边,那只萨摩耶叫冬瓜。
不过我不知道他睡不着为什么不去看医生,而是养了只狗,原因你应该知道吧?”
祝温冬当然知道,因为她的床头常放着萨摩耶的玩偶。
“还有祁衍雪食指和中指间的那个疤痕,是当年跟你分手后。
第一次抽烟被烟灰烫伤的,当时要不是我提醒,估计烫进骨头里了他都不会察觉。
”
“还有我没猜错的话,祁衍雪现在应该是你邻居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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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人走远,在一旁一句话没说听了全程的祝简意眼都瞪得老大。
“祁衍雪这么深情?”
陆观棋难得收起混不吝的表情,正色道:“从小到大祁衍雪在祁家从来没有一样属于自己的东西,就连他自己都是祁家的,所以后来他认定某些东西那便是一生。
”
祝简意担忧:“祝温冬刚才那丢了魂的样子出去,不会出什么事吧?”
“放心吧,出不了事。
”陆观棋边说,边低头给祝温冬发了祁衍雪在京海的酒店以及房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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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皇都会所离开后,祝温冬心情久久无法平复,失魂落魄的。
总感觉像是丢失了某样珍贵的东西,被她遗忘在了角落深处。
祝温冬心乱如麻,手机忽地震动了两下,是陆观棋发来的酒店以及房号。
她反应了两秒,意识到这是祁衍雪在京海的酒店。
祝温冬头脑一热,滑到了订票软件,最近的飞往京海的航班是在两小时后。
她毫不犹豫地点了付款,最后先回了趟家,换了身衣服,直接开车前往机场。
江北离京海飞行一小时半分钟,明明是很短的路程,她却觉得极其漫长,如坐针毡。
她不知道爱一个人是怎样,但是她在此刻迫切地渴望地,想要见到祁衍雪。
无论是恨她或是报复她,她都照单全收。
等飞机落地,祝温冬出了机场,拦了辆出租车去祁衍雪住的酒店。
车窗外的景色光怪陆离,如幻灯片飞速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