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它异常的举动,只能猜想说不定是祁衍雪出事了。
说服自己后,才顺从的被它拽着进了祁衍雪家。
刚走到餐桌旁,衣摆上的力道忪了,祝温冬不明所以地环顾了一圈,没见到人。
又一圈,最后在厨房里找到了祁衍雪的踪影。
!!!
现在该出事的或许不是祁衍雪,而是她。
祝温冬感觉自己头脑有些热,像是流鼻血的征兆,手一摸,却是干燥的出奇。
她视线再度回到他身上,闭眼,再睁眼。
男人赤.裸的上半身只挂了件黑色围裙,宽广厚实的肩膀上挂着两根细细的围裙带,细窄紧实的腰松垮系着随手打的结。
颠勺,铲锅,每一步动作都尽显游刃有余,透着难以言喻的男性魅力。
真是要死了。
这副场景还真在她写的小说里出现过。
她丝毫没察觉自己盯得有些久,直到厨房里的男人突然转身。
祝温冬眼神躲闪,慌得有些口不择路:“那个……是冬瓜把我……拽进来的。
”
祁衍雪端着碟菜放在餐桌上,平静地看了她一眼,“哦。
”
“……”
按照往常,祁衍雪怎么说也得冷嘲热讽几句,突然这么冷淡,祝温冬反而不知道不知道怎么应对了。
祝温冬随意瞥了眼餐桌:“你要吃饭?”
话说完,就后悔了,餐桌上摆菜不是吃饭还能干什么?
她这不是没话找话嘛。
祁衍雪再次从厨房里走了出来,黑眸望向她:“你要一起?”
见他是随口一问的模样,祝温冬也没当真,“不用了,我吃过了。
”
空气中渐渐弥漫着饭菜的香气,此时她肚子十分不争气地叫了两声。
祝温冬:“……”
祁衍雪慢条斯理地抽了张纸擦手,勾唇:“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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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祁衍雪做菜的手艺很好,也许是他小时候在祁家饿一顿饱一顿的缘故,后来独居他学的第一件事就是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