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有道强烈灼热的视线,她开车不习惯被人盯着,只好淡淡出声。
“你别一直看我。
”
祁衍雪眼神疲态地眯着,像是酒后脑子不清醒,也不认账:“谁看你了?”
祝温冬感觉她只要说出一个‘你’字,祁衍雪马上就能怼出来一句‘真够自恋’的话。
所以祝温冬选择了沉默,但又不甘于落他下风,故意提及今晚那茬。
“你今晚到底是为什么哭?”祝温冬现在脑子彻底缓过神来。
才回忆起祁衍雪今晚的异常。
诡异且一反常态,祝温冬摸不着头脑。
好久没见祁衍雪这个爱哭包哭过了,以前倒是三天两头眼里掉珍珠,少年意气得很。
只是现在的祁衍雪,矜贵,成熟,冷淡,跟‘爱哭包’这个词根本扯不到一起。
祁衍雪不想提及自己哭了这件事,也更不想让她回想起替身这个词,干脆闭眼装作未闻。
祝温冬余光瞥了眼副驾,以为他已经睡了过去,看样子像是喝了不少酒。
算了,干嘛跟一个酒鬼计较。
等到了别松地下车库,祝温冬又遇到了上次同样到难题。
为了防止上次的意外再次发生,祝温冬隔着老远大声叫他名字:“祁衍雪。
”
这回祁衍雪倒是比上次容易叫醒。
他轻掀了掀眼,漆黑地眸子带着倦意望向她。
祝温冬下车走到副驾旁,提醒:“到别松了。
”
闻言,祁衍雪拉开车门,长腿刚挨到地面,浑身跟软骨头似的就要往地上倒。
祝温冬站他身侧,动作比脑子快的接住了他。
简单来说是呈相拥的姿势抱住了他。
两具热血的身体紧贴着,男人像是以她为支撑,力道松垮地压在了她身上。
耳侧不断传来男人温热的气息,松软蓬松的发丝挠着她的脸颊。
祝温冬皱眉:“祁衍雪,你怎么喝这么多酒?”
记得祁衍雪很少醉,能让他醉成这样,这得喝了多少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