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递出一张推荐信。
“拿着这张纸,去祁氏集团报到。
”
服务员欣喜若狂地接过,没想到帮忙递个盒子,就能有成为祁氏集团的员工,她简直要开心死了。
“先生,那您还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事吗?”
祁衍雪神色平平:“不用,没事了。
”
-
游轮靠岸,警察当着众人的面带走了那名赛车手,赛车手的脸鼻青脸肿的,早已没有了人样。
祝温冬从他身上收回目光,从游轮下来到路边,准备打车回别松。
放松了两天,得赶紧回去忙着改稿子。
临海岸边不太好打车,打车软件显示的等待时间长达一个小时。
库里南已经在维修店补漆好了,只是她一直没时间去提车。
现在她为她的拖延道歉,没车真的什么事都不太方便。
祝温冬沿着岸边走了段路,试图通过这种方式尝试打到车,奈何无济于事。
倏然,身侧停下辆车。
周斯安坐在驾驶座上,朝她侧头:“这附近不好打车,我送你吧。
”
祝温冬抿唇,拒绝道:“太麻烦你了,我还是等一会车吧。
”
“这有什么麻烦的,而且我顺路,”周斯安提醒她,“正好我要去找那个在你小区附近的客户谈点事,上来吧。
”
上次确实有这么一回事。
祝温冬实在不好再拒绝,准备上前拉开他车门。
“哔”
忽地,一声尖耳的车笛鸣在后方响起。
祝温冬捂住耳朵,停下了拉门的动作看过去。
是那辆熟悉的劳斯莱斯幻影。
祁衍雪坐在主驾上,那双深邃的眼直勾勾盯着她,里头藏着祝温冬熟知的掌控欲。
这种眼神,她熟悉又陌生,因为那曾在过去常常出现。
那是祁衍雪对她近乎痴狂的控制欲,是他斯文冷淡面具下的漏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