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她心里在想什么。
他信口拈来:“从一楼用餐区顺手拿的。
”
祝温冬信了,没再多问,并且还计划着过两天下游轮前,一定要去狠狠大拿一把。
倏然,清脆的敲门声响起。
祁衍雪抬脚去开门。
祝简意正经着脸,难得的严肃道:“你放心吧,已经解决好了。
”
“我找人在门口看着他,这两天他都不会出那间门,等一靠岸,警察就会上门,他至少能在局子里蹲个两三年。
”
祝简意提前探查清楚了,这人不止是第一次犯事,虽然有点背景,但比起祝家还是差远了。
一个只是拿过一些不入门赛事奖的赛车手,捏死他比捏死一只蚂蚁还容易。
要怪就怪他自己色迷心窍,下药这种事也敢下到祝家头上。
不过还好祁衍雪有所察觉,查监控找人,不然真出意外了,祝简意想都不敢想后果。
这种事发生在她组的局上,祝简意自知理亏,余光看了眼落地窗前的身影,又有些不自然地说。
“喂,祝温冬,你今天要不要跟我一起睡?”
祝温冬从落地窗前走到她身旁,情绪淡的不像是刚经历过生死的人。
“不用。
”
或许觉得拒绝的太过直白,又末了句:“我一个人睡习惯了。
”
祝简意也没有被拒绝的颓丧,视线扫过二人,十分识趣地给两个人腾空间,“那没事我先走了,你们慢慢聊。
”
说完,她转身潇洒走了。
祝温冬觉得自己跟祁衍雪也没什么好聊的,但今天还是多亏他,瞥了眼他眉尾的血痕,诚恳道。
“你记得清理血渍,我先回去了。
”
“等一下。
”祁衍雪出声拦住她。
蓦地伸出那只干净的手贴在她的额前。
祝温冬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弄得怔在了原地。
他的手背骨感精瘦,凉得快赶上脖颈处紧贴的冰袋,不似正常体温。
祁衍雪垂下眼,脸上挂着肃然的表情,皱眉问道:“没中招?”
一时没听懂言下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