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祝温冬人都傻了。
哪天喝醉,能不能说清楚。
陆观棋见她这样,只觉得祝温冬像个吃别人豆腐却失去记忆的渣女,而祁衍雪就是那个被吃了豆腐的小白兔。
陆观棋眼观鼻鼻观心,察觉气氛不对,立马示意程今禾跟他走,临走前还不忘丢给祝温冬最后一记炸弹。
“上次你还在他手腕上也咬了一口。
”
祝温冬:“……”
上次那个也是她咬的?
会议室里就剩两人,空气变得逐渐稀薄,仿佛不断往上冒的泡泡,一点点释放尴尬的气息。
祁衍雪双手抱胸,好整以暇的欣赏着她的表情,眼底夹杂着旁人看不出来的怨气。
一个无关紧要的编辑都能看出来,偏偏罪魁祸首本人不知道。
真是好样的。
祝温冬脑海里闪过八百个离开地球的办法,最终只能直面他,抱着一丝侥幸道:“有没有一种可能不是我咬的?”
“有没有一种可能就是你咬的。
”
祁衍雪气势压倒性胜利,步步紧逼:“你要不信,我现在找人给你调监控,你好好认认一喝醉酒就抱着我不撒手的是谁。
”
祝温冬:“?”
“抱着我脖子啃的是谁。
”
祝温冬:“?”
“手往我腰上乱膜的是谁。
”
“哦对了,甚至连咬带亲的非礼我下颚角那颗痣又是谁。
”
“……”
前面她还是不信的,但是喝醉酒亲祁衍雪下颚角那颗痣,她无从反驳。
人喜欢一个东西太久,就连喝醉酒都下意识的想要靠近。
祝温冬压根儿没脸看监控,光瞥到他脖子上的咬痕,脸上都能情不自禁地浮上两抹红晕。
她认命道:“要不,我补偿你点什么?”
还真好骗。
祁衍雪身体倾向她,修长如玉的十根手指交叠放在桌面,眼神晦暗不明,语气不急不缓:“怎么补偿,让我也咬你一口?”
“你换一个。
”祝温冬眨了下眼,抿了下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