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出来。
那东西那样粗大,稚嫩的小穴堪堪吞了一半,还未曾适应那被撑到极致的不适,就被倏地蹭到了敏感处,酸麻感顺着尾椎骨往上传来,伴着那痛意,混合成了变异的奇特快感。
穴里开始自动分泌出液体。
重昱吃到了甜头,无师自通地冲那个地方顶弄起来,慢慢的,弱水也得了趣,小声哼唧起来。
玉茎挺翘着,隔靴搔痒般蹭着身前微凉的栏杆。
小穴没有那样干涩之后,重昱便不满足于这样的蹭弄,一把捞起弱水的左腿搭在木栏杆上,就着这个姿势迫不及待地捅了进去。
他忍了半天才逮着机会整根没入,褶皱被寸寸撑开,肉壁层层围上,吸吮挤压着他的性器,那一瞬间爽的他喟叹出声,难以抑制地挺送起来,在那秘穴里肆意进出。
重昱夜视能力极好,这个姿势让他把那交合之处看的清清楚楚,清晰地看见自己退出之时,肉穴被牵连带出的媚红软肉;在自己进入之时,又吞的完完整整,毫无空隙,嵌合的仿佛榫卯相合,他们同为彼此的独一无二。
这般视觉上的冲击与心理上的满足,让他越发兴奋,抽送的速度愈发快,双囊随着啪啪拍打着饱满的白臀,不间歇地撞击使娇嫩的臀肉都泛了红,显得惹人怜爱又透着难言的浪荡。
弱水趴在栏杆上,手指抠着边缘,在激烈的进攻中勉强保持着平衡,嗯嗯啊啊地叫着,皓白的脚腕上还松松系着红珠银链,随着动作晃悠,爽的连脚趾都紧紧绷着。
此时他忽然体会到了重昱性器的磨人之处。
因为过粗过长,所以填充的过满,哪怕不去刻意寻找他的敏感处,也总是能碰到。
因为顶端微翘,所以每次进出都能更准确更用力地挠过肉壁,刮过肉腔,带来阵阵酥麻酸痒。
重昱又刻意斜斜的进出,角度刁钻,开拓了各个未曾触及的领域。
弱水泪眼迷蒙地看着楼下车水马龙,楼上却是一派静谧,充斥着令人耳红心热的情欲味和喘息声。
重昱亲着他的肩胛骨,顺着他的视线看着楼下的热闹场面,亲昵而充满恶趣味地在他耳边低语:“你觉得那些人,有没有偷偷抬头看我们?有没有看见你被我肏的泪眼涟涟,呻吟不断的样子?有没有看见你那对红的要滴血的的肿胀双乳?有没有看见你下面,滴滴答答的,湿泞的小穴?……”
明明知道重昱说的都不是真的,可弱水却莫名觉得,那些人好像真的都在抬头看着他们,或许还在诧异地指指点点,指责他们不顾场合的宣淫交合,内心的羞耻感喷涌而来,不禁带着哭腔道:“重昱……你别说了……”
重昱笑了笑:“怎么脸皮这样薄?在南疆,野外交欢都不是什么稀奇事。
”他嘴上慢悠悠地说着,身下动作却是大相径庭,每一次挺入都引得弱水轻哼一声,“以后,我要带你到南疆,把你衣服都扒光,在丰茂的大草原上狠狠地进入你,贯穿你。
以草地为床榻,以蓝天为被褥,每一阵微风,每一声牛羊叫都是在为我们助兴。
也许还有人会偶然经过,那时我要更用力地肏弄你,让所有人都听到你娇软放浪的呻吟,让大家都羡慕嫉妒我们的契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