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个玛瑙珠串,他的脖子后面也没有那颗小痣。
就算脸可以因为易容而改变,他们也应该不会注意到那些小细节。
”
易莳在一边撸着兔子,幽幽地说:“兔子也没有反应。
”
焦鹄问:“可是你怎么知道他说的就是真的?也许只是个幌子,鹊若说不定在其他地方。
”
杜靡说:“如果我是那个楼主,我就把他放在身边。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
焦鹄还是有些迷惑:“那万一,他想到了你会这么想,然后故意不这么做呢?”
杜靡无语地看了他一眼。
大约是因为鹊若的线索越发明朗了,他也有心情促狭道:“鹊若说的对,你就是一只聒噪的臭鸭子。
”
焦鹄:……
杜靡理理衣袍站起身,说:“等着吧,七夕那天,应该会有更多线索的。
”
125.
弱水回了楼里。
这几日丹雀都在画舫上。
弱水不想去画舫,便呆在楼里,不过被限制了行动,只偶尔才被批准出去。
如今想来,莫非楼主早已知道有人来找丹雀了?
顺着这些思绪往深处想,弱水蓦然就想起那日从窗缝里看到的,四个闹事之人,为首的不就是今日遇到的那个青年吗?
当初信以为真,觉得他们是来闹事的,看起来凶神恶煞;
如今得知他们不过是来寻人,就忽然有些同情理解了,反倒觉得楼主活像是那拆人姻缘的王母娘娘。
当楼钦来找弱水时,他便是一脸古怪的神情。
楼钦挑挑眉,问:“又怎么了?”
弱水说:“没什么,只是想起了牛郎织女的悲惨故事。
”
楼钦:“……哦。
”他顺着说,“七夕那天要不要一起出去逛灯会?”
弱水忽然想起自己的替身身份,对楼钦更加不满。
狗男人,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还要拆散人家小情侣!
他便一脸看渣男的表情:“不要,我就想屋里一个人睡觉。
”他还刻意咬重了“一个人”这三个字。
楼钦:“……”
楼钦带着怀疑人生的表情走开了。
他开始反思自己是不是最近又惹弱水不高兴了。
可天地良心,他最近在忙着给杜靡使绊子,连弱水的面都没见几次啊。
莫非是,弱水觉得他被冷落了?在闹别扭?
还是他限制了弱水的行动,让弱水不高兴了?可是他已经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弱水一日仍然能往外跑三四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