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事心里也为这几人的执着而恼怒,刚想说什么打太极的话,便听见楼主的声音,由远及近地传来:“是何贵客想见楼某?有失远迎,还望见谅。
”
杜靡攥了攥拳,随即又松开。
他看见了来人,是个玉树临风的男子,有着不怒自威的气质,如今带着笑,说着礼数周全的话,却又好似全不是那回事。
就是这个人,和魔教教主狼狈为奸,设计了如此大的圈,把鹊若带走了。
杜靡看着楼钦,面上冷峻的不带一丝笑,看着十分不近人情,一点面子功夫都不想做:“楼主好大本事,生生遛了我们三个月,有意思吗?”
楼钦扬眉,一副诧异的模样:“这位公子说的什么话?我甚至都不认识公子,又如何会做那等不义之事?”
杜靡闭了闭眼,又睁开:“鹊若,是你带走的,不是吗?”
楼钦好似恍然大悟般,说:“哦,原来你说的是鹊若吗?他的确与我是旧相识,可自从他离开了江都后,我便不曾见过他了。
尤其是三个月前,彻底失去了他的踪迹。
不瞒公子,我们也找了他许久呢。
公子说是我带走的,那可真是,冤枉我了啊。
”
杜靡还未曾说话,焦鹄就已经忍不住了:“说什么冠冕堂皇的话,明明就是你和那魔教的癞蛤蟆一起掳走的,还不快把人交出来。
”
那边管事接道:“这位公子,话可不能乱讲啊。
我们楼主一向清明,怎么可能和那种邪魔外道为伍呢?说话之前,还是带足了证据才好。
”
焦鹄急道:“你……”
杜靡连忙拉住他,让他不要再说话了。
如今的确是他们处于不利之处,再吵也吵不出结果。
他又看向楼钦,那个人居高临下地望着他,脸上是笑意,眼底却冷冷淡淡,甚至有一抹难以察觉的厌恶。
杜靡心知现在不是好时机,便扯了扯嘴角,主动退让:“既然醉红楼白日不接客,那我们晚上再来。
”
白日不让他进,晚上总得开门营业。
待他进到楼里,自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