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面目?我还不算是个好情人吗?”
杜扉牵了牵嘴角,露出来一个皮笑肉不笑:“是啊,是个好情人,只是装的一副多情温柔样,实际心里只想着把别人拐上床吧。
”
杜靡气道:“你也不见得多好,当初可是你先不顾伦理勾引的我。
”
这对兄弟最是了解彼此,一时之间吵的不可开交,直把对方三岁时还尿床的陈谷子烂芝麻也翻出来大嘲特嘲,浑然看不出曾经还是关系极好的一对。
这边两个人吵架,那边焦鹄和杜扉狠狠打了一架后,鼻青脸肿的,也低落了好几天,吃着桌上色味俱全的酒楼饭菜却好似嚼蜡般,食不知味。
易莳是唯一一个身在混乱圈外的人,每天都像没事人一样,该捣药捣药,该出门出门。
因为鹊若闭门不出几天了,大家担心,还怂恿易莳去和鹊若说说话,开导一下。
易莳去了,进去了半盏茶功夫,就被赶出门,然后再没能进去了。
众人焦急地问他说了什么,他说他问鹊若身体舒服吗,还要涂药吗,然后鹊若就很生气,把他踹出来了,那动作连贯又利落,看起来应该没啥大事。
众人无语,也只能自我安慰,好歹鹊若身体无碍。
86.
杜靡本来想着,也许再过没多久,鹊若就想开了,出来了,然后他再好好和他聊聊,赔礼道歉哄一哄,兴许就没事了。
只是没想到,这些糟心事还没结束,魔教人就逮着机会来入侵了。
于是再大的矛盾也得暂时放下,杜靡破门而入,将鹊若一把扛起,就和众人一起进了马车。
杜扉见人齐了,就连忙驾着马车顺着已经设计好的路线跑远。
鹊若还没搞清状况,正眼不瞧几人,撑着下巴看着车壁,丧丧地问:“怎么了?终于想好要把我送回去了吗?”
杜靡有些哭笑不得:“不是,是魔教人追上来了。
”
鹊若“啊?”了一声,终究还是转过头看去:“那怎么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