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像她一样有个糟糕的母亲,消失的父亲和吸血的弟弟。
贺知延要去捏她脸颊的手停在了空中。
以他对芜茵的了解,她才懒得管这些事,她不仅对他的习惯爱好没兴趣,对他的私生活更没兴趣,唯一感兴趣的就是自己那双和纪珩有些像的眼睛。
“亭抒是不是和你胡说八道了一些什么事?“
外面的雨声越来越响,他声音缓缓的。
“我没有其他情人,之前和现在都没有。
我也没有过任何形式的女伴、女朋友――亭抒如果和你说过我有,那是对我的污蔑,”贺知延捏上她的脸,“她的话你只听一半就可以了,不过有几件事是真的。
霍逐每个月都要换女朋友,陆砚怀似乎也有众多追求者,至于那个盛临津,根据我的调查他在新加坡不止有一个情妇,茵茵,你自己看看谁比较……”
芜茵想说一句为自己证明清白的同时没必要给其他人造谣,于是声音停住,打断了他的话:“我不是要质问你,嗯,我……随便问问。
”
其实她想问――他为什么会喜欢她。
执着一件事总是需要一些原因,她想不通他为什么会对她格外留意。
芜茵沉默着缩回到被子里,背对着他闭上了眼睛。
贺知延低头看着她,芜茵的长发从他指尖滑了过去。
“茵茵,那天在学校外面并不是我们第一次见面。
”
他声音又停了一下。
“或者说,那不是我第一次认识你。
”
合作
楼上的灯灭了。
雨珠在车窗上凝住,又如同珠子一般向下滚落,最后砸到地上的水坑中。
车内的人目光从那扇灯光灭掉的窗上移开,沉默着望向车窗外的雨幕,小区已经湮没在一片寂静的黑暗中,只有不远处高楼的霓虹灯光在雨丝中闪烁。
阴雨天,腿会有些痛。
他伸手轻轻捶了捶交迭的双腿,再度向楼上看去。
杨舟看了一眼后视镜,声音放低了一些:“盛总,我们该走了。
”
五月初,天气终于晴好。
广播里正在播明后两天的天气预报,贺亭抒听着“明天局部有小雨”的声音,烦躁地伸手调频,广播内的天气预报变成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