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体贴,现在除了在床上的时候都冷淡无比,她不是很在乎这些,只要能尽快把钱还清就好。
至于贺知延的想法,细想想…那和她无关。
贺亭抒声音一顿,她借着外面的灯光转头去看芜茵的脸。
她原本低着头发短信的神情淡淡的,见到贺亭抒看过来,抬头笑了笑。
芜茵笑起来脸颊上有酒窝,长睫随着眨眼的动作垂下抬起。
她抿了抿唇,转头看向前方的车流:“茵茵,能把贺知延气疯了然后全身而退的人可从来没有过。
”
他凌晨四点发着高烧跑到她家里狗叫,逼问她是不是知道纪珩的事情。
贺亭抒睡眼惺忪打开房间的门,听着这名字有点耳熟,但一时间没想起来是谁,就见贺知延手中攥着一张快被揉碎的照片。
她被他脸上的神色吓了一跳,准备打电话叫保安,下一秒人就晕在了她脚下。
她努力地说服自己别趁着这个关头把贺知延扔进东湖一了百了,将电话打给了乔裕。
印象里贺知延已经有快五年没有生过病了。
她没将这些话说出来,把车开向了自己住的小别墅。
贺亭抒的住处北临东湖,算是身处半个风景区,快十点钟了别墅里里外外灯火通明。
霍逐窝在一楼的沙发打游戏,见到贺亭抒领着芜茵进门,眼睛都快看直了,刚要扔下手机向前,被身后的人提起衣领,按回了沙发上。
“陆哥。
”他声音沉了沉。
“我就是看看。
”
陆砚怀刚从二楼的客房走下来,将要从沙发上弹起的霍逐按了回去。
他看向芜茵,目光稍稍停了停。
贺亭抒径直走向沙发,摸起桌上的扑克牌:“陆哥,你带茵茵上楼到客房去啊,我先来一把,手痒了。
”
十点了,乔裕望向仍开着灯的办公室。
这几天贺知延会一直在办公室待到十点左右,他最近的神色让周围人都不敢轻易靠近,他原本想和他确认明天的行程,话到嘴边又咽回去,按照惯例只是轻轻敲了敲门做提示。
贺知延低眼看着芜茵发来的短信,手指摩挲过西装上的银色袖扣。
这是那天以来芜茵第一次发短信给他,语气像以前一样客气疏离,丝毫未变。
唯一变化的是她不再告诉乔裕要来送午餐和晚餐,也不再多做一件多余的事,只有在晚上到她家里时,她才会大发慈悲地多看他几眼。
以及掰开她的腿顶进去时,才能听到她喉咙里发出一点声响。
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