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神情,他同情的看着容易,这位大兄弟对明媚的手艺一无所知。
一个能把盐放成糖的奇女子,你能指望着她做出什么山珍海味?明媚在厨房沉浸式创作,第一次得到夸奖,让她信心大增。
容易摇摇头,开始为自己默哀,自己的夸奖太过于草率,以至于明媚完全没有认清自己的地位。
两个人,一个敢说一个敢信。
凛寒从口袋里拿出一支雪茄,递给容易,“最近江城可用什么动静?”
他回头江城不久,不足容易这个地头蛇了解得多,目前南北动荡得厉害,各种势力暗潮汹涌,有些事情已经渐渐地有一些苗头了。
凛寒愁眉苦脸,深邃的眼眸冷若冰霜,他捻起一支雪茄,接过容易手中的火,猛吸一口,再而缓缓地吐出烟圈。
目前的形势还算不上十分严峻,但是各个势力都有动向,他要提前了解一下,提前做好计划,才能安排更好的撤离方案。
以前他孤家寡人没有什么好担心的,可能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在江城的百姓,战争总会有牺牲,他不是神,没有办法保证每一个人都能够在战争中安全顺利地存活。
他能够做的就是用尽自己的一己之力,保护好他力所能及保护的人,江城终究在计划之内。
他一个月前跟明媚在这个小小的江城中安了家,他也不想要这里遭到破坏,不想要这里毁灭,但是没办法,这些都是计划之中的事情。
容易从来不抽雪茄,他只抽国产的香烟,似乎是眷恋着某一种韵味,他捻着细细的烟管,指尖的清香萦绕。
他的神情冷漠,同刚刚明媚面前表现出来的翩翩公子,判若两人,白色的衬衣贴近着他的胸膛,起起伏伏,十分合身。
容易的身上总是有一种温润的清冷感,让人感觉到他这个人很好相处很容易接近,但是相处了之后却发现这个人好似并没有表面表现出来的那种温润如玉的感觉。
简单地总结起来就是十分矛盾。
“程路毁了几处地下联络点,很显然他在帮外敌做事,这件事情你要不要先禀告你的阿爸?”,容易平淡开口道。
同一个军政府出现了两种分歧,这是一件多么要命的事情,也就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