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得不回去。
徐勉这才不再劝,转而提起今日来的目的,“你让我帮你找的人我带来了。
”
说着看向身后,介绍道:“这是罗荆,习外家功夫,本事了得。
”
沈妩闻言,放眼看去,只见这人一身灰色劲装,个头比徐勉低了半个头,气质普通,脸上有一道疤,横贯他的左脸颊。
这样一个人,放在人群中都是显眼的存在,刚才她竟然没注意到。
沈妩察觉到了一丝异常,看着罗荆问道:“听我徐二哥说,罗英雄前不久才从军中卸甲,不知之前在军中担任什么职责?”
罗荆闻言,直觉对方的这个问题并不是随便问的。
他言简意赅的道:“让您见笑了,不过是普通军士罢了。
”
“是吗?”沈妩听了,倒也没有继续追问,而是话锋一转,问他:“罗英雄看年纪也不大,正是建功立业的大好时候,怎么就愿意卸甲归田了呢?”
按理刚立了功,就算不晋升,也不该退役啊。
“我在战场上受了伤,还伤在面部,日后在军中就算立了功也很难被提拔,所以才决定另谋出路。
”罗荆小心回道。
沈妩仔细看了一眼他脸颊的伤痕,肉色淡粉,的确是新伤。
于是,她点点头,问出最后一个问题:“徐二哥应该与你说过了,不知你可愿意在我身边做一护卫?”
听到这话,罗荆不禁有种松口气的感觉,忙点头道:“某愿意为姑娘效命。
”
沈妩这才笑了,“既如此,大家以后就是自己人,在我跟前你不用太紧张。
”
然后扬声叫了玉管进来,指着罗荆道:“这是罗荆,日后就是我的护卫了,一会儿你亲自带人回府安顿,他的薪酬待遇、四季衣裳暂时按照护卫长的级别。
”
“是,奴婢这就去安排。
”玉管说着看向屋子里唯一一个生面孔,点头道:“罗护卫,请跟我来。
”
然而,当两人走到门口时,沈妩又叫住了罗荆,“对了,我听说汉阳城有一名叫烧刀子的烈酒,就算是八尺壮汉,也喝不了一两就会醉倒。
”
罗荆下意识的回道:“是,某曾尝过一次,此酒口感辛辣,后劲极大……”
他话还没说完,就意识到了不对,一下子就住了口。
抬眼向这位新东家望去,只见对方正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这几年,大凉和大成之间商贸不通,两国之间连个鸡蛋都运不出来,更何况是烧酒这种战略物资。
而汉阳是大凉的都城,要想喝到汉阳的酒,除非本人去过那里。
古代可不是现代,并不时兴出国,因此一个大成人,如何会去大凉的都城呢?